郭亮和壞孩子孔兒騎著寶獸白雲駝,朝著朝陽湖的方向而去。一天多的時間,跑了約摸一半的路程。
壞孩子孔兒在白雲駝上上躥下跳沒個停歇。看這這駱駝的腳力,壞孩子一陣眼熱。
“哎呀哥哥啊,這駱駝還真是個寶貝啊,這可比那些個什麼寶馬良駒可要勝過許多啊。哥哥我跟你商量個事唄?”孔兒不停的摸著白雲駝的白毛,眼中毫不掩飾的喜歡,右手的袖子上濕漉漉的,全是擦口水留下來的。
“咋了,看上這駱駝啦。”對於孔兒在駱駝山的動作,郭亮是一清二楚,笑眯眯的問道。
“嘿,哥哥就是哥哥,我這還沒說呢,哥哥就猜到弟弟的心思了。”孔兒搓了搓手,興奮的說道:“弟弟我啊,就喜歡到處晃蕩,要是要這麼個駱駝啊,我想去哪就去哪,呼啦一下就到了,多爽快啊。”孔兒眼睛眯了起來,抬著頭,想象著自己騎著駱駝四處遨遊的樣子,不由得有些癡了。隻是一個小塊頭做出這種表情,怎麼看怎麼顯得滑稽。
“行啊——,一隻駱駝而已嘛,咱哥兩誰跟誰啊。不過現在正在打仗,這駱駝哥哥我估計著還有大用,等仗打完了,哥哥就把駱駝送你,怎麼樣?”對於這個新冒出來的師弟,郭亮打心眼裏喜歡,或許這就是物以類聚吧,看著壞小孩的醜樣,郭亮打心眼裏覺著親切。
“哥哥你這是太好了,那你就看我孔兒怎麼在兩軍陣前大發雄偉,讓敵人知道,人小本領大這句活是怎麼解釋的!”
兩兄弟一路走,一路聊天打屁,突然,郭亮兩腳一夾駱駝:“籲——”
白雲駝跟了郭亮這麼些天,和郭亮也混熟了,郭亮一叫停,就聽話的聽了下來。
兩兄弟停了下來,側頭往路旁邊看去。
就在路旁邊的一處荒地上,一個女道士正在燒著紙。要說這燒紙也是司空見慣的事情,兄弟兩也不至於這麼無聊看熱鬧啊。咋回事呢?
隻聽這女道士一邊燒著紙,錄著眼淚,一邊嘴裏還念叨著:“郭亮,郭亮啊——黑角虎郭亮啊——”
“誒哥哥,這女道士這幹嘛這是?給你燒紙啊?你不沒死嗎?”孔兒歪著腦袋,一臉的不解。
“誰知道呢,再說我也不認識這家夥啊。看看再說吧。”郭亮也是一頭的霧水,百思不得其解。
女道士繼續念叨著:“郭亮啊——你快死吧——”
“哇——擦!!”兄弟兩的臉色瞬間就綠了。感情這是在詛咒啊?
“哥哥,這個八婆詛咒你嘞,要不要小弟我替你出口氣,送她上路?”孔兒眯著呀,眼中透出一股危險的光芒,腰間的短刀微微出鞘,一股森冷的寒氣伴隨著短刀出鞘的微微聲響,似乎在為即將飲血而興奮著。
郭亮黑這個臉,說道:“先不忙,我先去了解一下情況,不能無故濫殺不是?你在這裏等著我。”
“那好,那哥哥你快點啊。”
說著,郭亮走上前去,上下打量著這個女道士。這女道士穿著一身灰色的道袍,身體消瘦,臉上滿是歲月留下的痕跡,盡顯滄桑。約摸四十多對的年紀,蒼白的臉色,微微發青的眼眶裏滿是淚水,顯得異常的淒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