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雯麗是真的恨她入骨,時刻不忘利用人性的弱點,社會的道德來綁架她。
她心理素質也夠硬,麵對可能潛在的目擊者的指控,沒有大聲嚷嚷,矢口否認,反而一門心思的,放在她身上,找破綻。
其實,這不是劉雯麗第一次殺人了,還有一次就是在她跟前。
她剛好路過學校小亭子,看見一個瘦瘦小小的女孩,抹著眼淚,嘴裏說著道歉,掏出紙巾要幫劉雯麗擦灑在劉雯麗衣服上的水漬。
正巧劉雯麗發飆用水杯裏剩下的白開水潑過來,弄得原主一身濕透了,沒見劉雯麗的道歉。
反口就是:看什麼看,找死呢?
囂張跋扈的口吻,原主立刻就不爽了,要說原主也是奇怪。
平時乖乖的,打起架來像是變了一個人,差點沒把劉雯麗的手都給卸了,也讓她在醫院裏躺了許久,她們之間這矛頭也就這樣種下了。
第二個學期,那個被欺負的女孩被人非禮,死在街上,衣不蔽體。
劉雯麗是全文被她抨擊的最嚴重的女配角,一顆惡毒的心壞到爛漿糊裏去了。
因為她的玩笑,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因她被侮辱自殺,又因她嫉妒品學兼優的曲家姐姐,故意利用時機結束另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孩子。
有些人是永遠不配得到原諒的。
就像是蛇永遠學不會感激,天生的冷血動物。
劉雯麗順著她的意走,她也不會辜負。
“那是因為我看到,你最後出來,然後你拉著我跟我說,我哥哥沒見到我,正在著急的在找我,讓我先回大廳。”
“胡說什麼,我壓根就沒在後院見到你……”劉雯麗後知後覺,這才反應過來,她著了高升升的道了。
一群人朝她看來,她當時不是說她沒去過後院嗎?
可如今,卻……
口供前後不一,明顯是說謊了。
“你手上有實際的證據,證明曲曲的死和我有關係嗎?”
劉雯麗猙獰的臉龐,醜的嚇人。
她是沒有,但旁敲側擊得到的流言蜚語,足以讓她往後的日子好過不起來,再沒空咬著她不放了。
劉雯麗見縫插針,“要是我沒記錯的話,那天晚上你也曾進過花園後院,怎麼?你就沒有嫌疑嗎?”
眾人遲疑的眼神轉向,鎮定自若的女孩身上,高升升感歎,這場鬧劇。
該結束了呢。
劉雯麗倒打一耙的伎倆她用的倒是爐火純青。
“公道自在人心,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等著吧。”
劉雯麗往後的日子,定然好不到哪去。
她相信,在場凡是有點腦子的人,都是已經看出端倪。
死前的掙紮,攀咬。
聰明人隻會是,當做看了一場耍猴娛樂。
醜態百出的猴,更是被眾人鄙夷。
當劉雯麗質疑她時,曲大師也曾激憤,“她不會做這種事。”
他鄭重的語氣,差點讓她失神。
他對高升升的信任,遠超過她的想象,大名鼎鼎的國際國畫協會會長,對她似乎略有不同?
閑暇之餘,她撇眼一看,一雙眼睛略帶興趣的走過來,他此刻像極了,遊戲裏的掌控者。
她嬌弱的躲在寬大的翅膀後邊,她拉著前麵的人,前方的人卻將她用力甩出正中央,暴露在陽光下,她慌亂逃跑,卻依舊逃不出雄鷹凶惡的厲眸。
隻有等著被吃掉的份。
老鷹捉小雞的故事並不是童話,而是演奏生與死的悲劇。
她拉著宋宴為依靠,小聲說話,“哥哥,哥哥。”
“我們先回去吧。”她說的無厘頭。
她怕是忘了。
宋宴也是她竭盡全力想逃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