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跑到這裏來的。”黃埔血祭仍舊有著不可思議。
“從你和那阿祥見麵開始,我就已經覺得他.他給我的感覺,是你們那至寶高於你這個人。”沈煜不知道如何開口,他似乎能夠體會黃埔血祭此刻的心情。
果不其然,當沈煜說完,黃埔血祭笑的更是慘然,那種淒慘之意,就仿佛是哀莫大於心死一樣。
這是一種利用,以及對愛情的出賣。這種痛,沒有親身經曆過是很難體會到的。
沉默,良久的沉默!整個狹小的空間裏落針可聞,空間之中夾雜著那淡淡的血腥味。
沈煜皺了皺眉頭,隨後將那人的屍體給處理了一下。就算如此,那股血腥味依舊很難淡化。
在如此壓抑的環境之下,沈煜終於是坐不住,起身再度來到那岩壁旁邊不斷的研究著要如何破開這可惡的封禁。
“如果我血煉一派的傳承至寶還在我手裏,興許我們還是有可能逃出去的。”黃埔血祭看著不斷摸索著的沈煜,心底稍稍觸動了一下。
早在阿祥要她死的時候,她的心就已經徹底死了。可是沈煜,沈煜為了救她才陷入到如今的局麵。
她不想沈煜被自己牽連,默默歎了口氣,也來到這石壁旁,研究著豢龍一族的封禁大陣。
這些年以來,她與阿祥一直生活在豢龍一族的部落之中。之所以說是部落,可能與他們豢龍一族的傳承有關。
而這些人的相處與學習,讓黃埔血祭對豢龍一族的了解更深。在一番研究之下,黃埔血祭的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與難看。
“囚龍陣!除非我們擁有通天的手段,不然根本不可能將其破開。”黃埔血祭說完,便是見到沈煜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囚龍陣?很厲害?”沈煜低著頭,使得黃埔血祭看不見他的眼神。
黃埔血祭沉默片刻便肯定道:“雖然隻是一部分的囚龍陣,但畢竟是陣法的核心足以困住五階妖龍的大陣核心!”
五階妖龍!在妖族之中已然是最為頂尖的存在。
看著沉默下來的沈煜,黃埔血祭也終於閉上了嘴。現實往往是十分殘酷的,而有時又避無可避隻能麵對。
“興許,阿祥,不,閆祥他還需要我的血來傳承我宗至寶。等他閆祥來時,你殺出去,然後趕緊跑掉。”黃埔血祭說出了最後的辦法,盡管她也知道這個辦法十分的渺茫。
“我若是要丟下你,又何必跑來救你?”沈煜不由得無奈,這女人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是特別的.呆萌?
不再例會黃埔血祭,沈煜挑了個位置便盤膝坐下。如今出去是出不去了,那就先提升自己的實力,沈煜相信,總有一天自己能夠破開這囚龍陣的核心。
“咕咕咕”原本應該安靜下來,但黃埔血祭再度打斷了修煉的沈煜。
由於受傷消耗過大的原因,黃埔血祭的肚皮很是沒有骨氣的發起了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