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幸村的宣傳單得到了很好的效果,總之,音樂社的招新人數達到了預期。若雪鬆了口大氣。
本來幸村還想好好借此機會“敲詐”自己的女友一次,可是想到若雪難得請自己幫忙,不可以給她留下過於“深刻”的印象,要是她被嚇得都不肯再找自己幫忙,那自己不就得不償失了嘛。
“對了,精市這周末就有比賽了吧。”
“恩,不過大家一定會贏的。”完全沒有把縣大賽看在眼裏。
“精市很有自信呢。”若雪稍有些擔憂。
知道若雪在想什麼,幸村安撫地捏捏若雪的手,“若雪不用擔心,國三那年我們已經因為過於自信而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所以大家即使是在非常有把握的比賽之前,也都會全力備戰的。”
“恩。”
“之後到了關東大賽,強敵就多了。那個時候,訓練就更加繁重了。所以,如果沒有太多時間陪若雪的話,若雪一定要好好批評我。”一幅絕對不要和我客氣的表情。
“好。”若雪笑著和幸村一起玩笑。
“嗬嗬。”看著在自己麵前越來越自然,越來越多不再是禮貌微笑的若雪,幸村覺得自己過去的努力都得到了回報,也更堅信了若雪終將永遠屬於自己的信念。
夕陽的微光落在了兩人的身上,留下了一種名為“雋永”的顏色。相握的手,緊緊地貼近,即使是飄渺的空氣也無法擠進。而環繞在兩人之間的餘暉,似是與它們的同伴脫離,柔和地像要印入這對情侶身上,和此時溫情的氣氛美妙地融合著。
很快,周末的比賽就在誌季森林運動公園火熱地開場了。由於之前和幸村的約定,若雪很守信地準時出門來到了比賽場地。
即使還就早上8點,卻已是人來人往,入目的便是運動員穿的各色隊服和拉拉隊員穿的加油服。“還真是受歡迎呢”,若雪感歎道,看來不隻是自己學校的網球部,別的網球部也很受歡迎呢。
“姐姐?”越前龍馬疑惑地叫著背對著自己的這個熟悉的背影。
“恩?”若雪轉頭一看,“龍馬,你今天也在這兒比賽嗎?”她到是不知道,原來關東的比賽都是在這個運動公園比賽的啊。
“是啊,不過原來姐姐不是來看我比賽的啊?”
“恩,不是隻是初賽嗎?”這樣研究的價值就不大了。
“那姐姐是來看誰的比賽的?”難道是姐姐的那個男朋友?越前南次郎還沒有把搶了龍馬姐姐的那個男生是幸村精市這件事情告訴龍馬。
“看立海大的啊。”很是理所當然地說道。
“姐姐不像有主動來看這種比賽的興致吧。”他還是很了解自己的姐姐的。
“恩。”的確,要不是和精市說好了,若雪是絕對不會來的。雖然她並沒有什麼過於自信的思想,但是,即將在這個公園展開的各種激烈的比賽,並不能帶給她多少有益於網球的東西。
鬱悶,龍馬很鬱悶,信奉有話絕不憋著的宗旨,龍馬繼續問道:“那姐姐怎麼還來看啊?”
“龍馬想問什麼?”若雪也是很了解自己弟弟的,他心裏的小九九,她大概可以猜得到。
“沒什麼。”真是的,既然知道我想知道什麼,那就告訴我好了,姐姐就知道欺負我。龍馬那叫個有苦說不出啊,所以,今天他的對手很無辜地被牽連了。
“好了,龍馬不要再繼續遊蕩了,快去自己的場地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