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掌櫃念完紙上的字之後,便從懷裏取出取出十張信封,並放在腳邊,隨即道:“半個小時之後,手中持有這十張信封之一的人便能活著走出大門……其他人則會死在這裏……”
“混賬!說!是誰指使你來做這種事情的!!”項霸天怒眉上揚,提起掌櫃的領口便是怒聲質問。
“不用問他了,他應該什麼都不知道,否則也不會被留在這裏,估計他隻是被威脅來說了這些話,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想辦法離開這裏,我有一個想法……如果的確如我所想……那麼事情就好辦了。”傅姓男子笑著掃視在場的眾人。
“有什麼話盡管說出來聽聽看,何必裝出一副神秘的模樣!”白衣人冷哼一聲。
“在這群人之中,幾乎沒有我認識的人,確切的說是,我根本不認識你們之中的任何人,你們如果也不認識同行之外的其他人,那麼我幾乎可以確定:那個邀請我們留在這裏的人就在我們之中。”傅姓男子也不生氣,撫扇解答道。
“的確,除了我帶的侍衛之外,其他的人我都不認識……但是,為什麼不認識你們就說明那人在我們之中呢?”那名錦衣男子點頭隨即又搖頭。
“我們出現在這裏或許都是巧合,但是,當時在酒店之中的人並不隻是我們幾人,其他沒有暈睡過去的人都離開了,也就是說,那人是有目的地選擇我們留在這裏,那麼選擇我們的標準以及選擇我們的目的,不難看出,他應該是不希望留下來的人互相認識,這樣的話,如果他混名其中,就顯得十分醒目了……但如果像我們現在這樣互相不認識的話,那麼他就可能是我們之中的任何人,雖然提醒了我們這一點,卻無法讓我們找出他。”無鋒劍者接著傅姓男子的話說道。
在場眾人頓時四下警惕,心怕身旁的某人就是那陰謀主使。
“我說明這一點是希望你們互相警惕,但是,現今還不是紛爭之時,我們要先弄懂對方留下我們的目的,再以此作為突破點進行動作,現下,我們先互相介紹一下自己吧,在下傅劍一,是從罪域而來的劍客,在西武林隻怕是默默無名之輩。”傅劍一抱拳自我介紹道。
“劍無鋒;來自天劍峰。”無鋒劍者·劍無鋒抱著鐵劍,簡潔地介紹道。
“我從神域而來,名喚淩天下!”白衣人劍指點出,數道無形劍氣在其身後的牆壁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在下孔城府,是神域名門孔府之人,這位原青海,乃是我孔府的總衛,不知淩兄可是神域淩府少主?”錦衣男子孔城府自報姓名,又對淩天下十分感興趣。
“是由如何?我可不是你這種出門還隨口帶著家族名諱的人!”淩天下一聲冷哼,不屑搭理,淩家在神域之中可算是一流的名門家族,饒是孔府城也知道自己不應該在此得罪他,便也一聲苦笑,不再說話。
“小女子莊婧,見過諸位大俠。”那名頭戴鬥笠的女子摘下鬥笠,露出清純麵容,正是當初東方凡在趕屍界所遇之女。
“老子項霸天!”項霸天之名隻怕在場之人都是知道了,不過他還是用最大的聲音報出了自己的名號。
現在,還未自我介紹之人隻剩下四殘老者、黑衣女子以及一名女劍者,此女帶著紗巾看不清容貌,身上則是被一件黑色的風衣所籠罩,唯有一截劍柄從風衣中露了出來——這柄劍光是看其劍柄便知其不凡。
“我叫歐陽曉菲……”黑衣女子有些支支吾吾地說道。
歐陽曉菲,原本是天琊高層之一,更是神域之父的女兒,前陣子神域一直宣傳著要把歐陽曉菲嫁出去,歐陽曉菲就是那時候開始離家出走,後來知道了天琊被冰封的事情後,就開始在西武林行走,而不願意回到神域,此時,若不是擔心會被懷疑,那她是絕對不會說出自己的名字的。
“明月。”最後那名女劍者以更加簡潔的方式完成介紹。
在場之中,除了孔城府所帶的那一群十人的侍衛之外,再無其他人,就像傅劍一所說,互相之間的確不曾聽聞過互相的名字,即便是孔城府知道淩天下之名,卻也沒有真正見過後者。
“該不會……這個老者就是……”孔城府忽然望著四殘老者,有些猶豫地說道。
“應該不是,若如此的話,他便不會以這種特殊的身份出現在我們之中,他自稱四殘,耳殘、眼殘、腿殘、口殘,你想這樣的一個人在我們之中如果表現出異樣,很自然地就會成為懷疑的對象,與其相信他是主使者,我反而願意相信自己是主使者。”傅劍一撫扇而笑,搖頭否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