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讓將草擬的章程獻給漢靈帝,漢靈帝看後十分滿意,便令張讓擬旨,隨後在朝上將聖旨宣讀。
雖然現在漢靈帝沒有多少大權,但是他畢竟是整個大漢明麵上的皇帝,任何一人都不可以小瞧了他,即使他沒有一兵一卒,畢竟漢靈帝占據著大義,占據著這個時代最有道理的一方,任何人都不能忽視他的能量。因此聖旨宣讀之後,眾人忙著回去安排事宜。
漢靈帝冷冷的看著一個個朝臣離開皇宮,然後叫張讓幫忙挑揀人選。
張讓這時候想到漢靈帝如此舉措有一不當之處,於是連忙對漢靈帝說道:“陛下,既然已經令曹彬掌管洛陽城防,現在又設置新軍,而且新軍統帥之位還在大將軍之上,如此那曹彬必定心有芥蒂,因此還需陛下好生安排。”
漢靈帝聽後說道:“這個好辦,那曹彬兄長曹操不是做那河南尹嗎?將他調到我的新軍之中,就讓他位在蹇碩之下,坐那中軍校尉,你看如何?”
張讓聽後說道:“陛下此計可行。”然後又對靈帝說道:“陛下,這西園八校尉,隻有八位職位,但是都是權利極大,那士族及何進必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必定全力爭取,因此除去許諾曹操一位,還有七位,陛下若想掌控全軍,就必須在保證曹操忠心的情況下至少有四個位置完全為陛下親信掌握。”
漢靈帝聽後沉思不語,顯然在想究竟何人是真心對待漢室。不久就聽漢靈帝說道:“校尉鮑鴻,忠心漢室,可命之為典軍校尉,校尉伍孚,忠肝義膽,朕視之必為漢室忠臣,可為助軍左校尉,太後有一侄,命董重,也是忠於漢室之人,可命為助軍右校尉。這樣再加上蹇碩,已有四人可確定為朕親信,那曹操若是忠臣,朕將有五人,如此則安全矣。”
張讓聽後建議道:“陛下,這樣給予他人的權利還是過大,而且那曹操也不知為人,因此還請陛下再立一人。”
漢靈帝想了想說道:“朕實在沒人可選,你可有人選?”
張讓想了想說道:“臣薦一人,此人名叫鮑信,現在為那濟北相,我知此人也是忠心漢室,還請陛下聖裁。”
漢靈帝聽後想了一會就準了張讓推薦。如此西園八校,已有其六,隻剩下兩個位置留與何進以及士族。
漢靈帝和張讓在這裏商討西園校尉人選,而何進以及袁隗等人也在商討著同樣的問題。
何進府中,隻見何進著急的對下麵幕僚問道:“這可如何是好?”
主簿陳琳起身說道:“大建軍何必如此著急?如今軍權皆在將軍手中,又何必在意那小小西園八校尉?”
何進說道:“那西園校尉我自然不放在心上,隻是這預示著陛下欲收回我手中兵權,沒有了兵權,我怎麼與張讓等人爭鬥?”
陳琳說道:“將軍務惱,那張讓等人不過一閹宦,權利全部來自與陛下,因此將軍隻需要保住皇子辯的地位即可,一旦皇子辯登上帝位,那張讓等人還不是任由將軍刀割?”
何進想了想說道:“不行,那西園八校尉我怎麼說也得爭取兩個以上席位。”
陳琳見何進如此著急,明顯是無能之輩,心中冷笑:“若非袁大人要我監視你這屠夫,我又怎麼會在這裏聽你擺布!”
而此時袁隗府中,袁隗正與幾人相商。
隻聽袁隗說道:“陛下欲設置西園八校尉,明顯是在提防何進,因此我們近段時間必須拉開與何進的關係,但也不能讓何進感覺的出來是我們刻意為之。”
太常種拂起身說道:“陛下此舉既然是在削弱何進兵權,也是在向我們士族示威,陛下在昭示著他才是大漢天子,而我們隻能做臣子。因此我估計這次西園八校尉之職,必定多數掌握在陛下手中,而且地位必定不低,甚至其統帥職位要高於何進的大將軍。”
袁隗聽後沉思片刻說道:“我等士族在朝中缺少的就是兵權,雖然我們瞧不上那些武夫,但是離開了他們,哪怕我們心中有千般計謀也施展不出,因此這西園校尉之職我們必須拿下兩個以上。”
種拂問道:“不知袁大人欲要幾個職位?”
袁隗笑著說道:“既然陛下想收回兵權,那西園八校尉中陛下必定會安排四人以上入職,因此我們看似隻需要與何進爭奪那剩下名額。但那何進僅為一屠夫,手下沒有幾個可用之人,稍微有點名聲的都是我們的人,因此我們不必擔心何進,反而要注意陛下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