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貂蟬在王允派送的人的保護下來到城外道觀祈福,祈福完了之後王允所派之人說道:“小姐,現在回去吧。”
貂蟬說道:“現在天色還早,我想四處轉轉,不知王渾你意下如何?”
王渾說道:“小節,我一個做下人的如能能對小姐有什麼意見,不過家主吩咐過了,小姐一旦祈福完畢必須立馬回城。”
貂蟬聽了秀美緊蹙道:“難道我就一點自由都沒有嗎?我說了,我想走一走,你要是有意見就回去告訴義父。”
王渾怔道:“這。。。。。。罷了,小姐一人在外也不安全,還是有我護衛小姐吧。”
貂蟬聽了不再理會王渾,而是輕巧的上了馬車,王渾坐在前麵問道:“小姐想要去哪裏?”
車裏傳來貂蟬天籟般的聲音:“現在也沒什麼地方可去,你就沿著潏水隨便走走吧。”
王渾應了一聲駕車往西來到潏水岸邊,順著潏水往北行去,來到了渭橋的時候貂蟬說道:“好了,就到這裏吧,我出去散散心。”說完來到車外沿著河邊慢慢的走了起來。
過了一會貂蟬脫下鞋襪踏進潏水之中,冰冷的河水此計這貂蟬的神經,讓貂蟬想到自己將要作為棋子去實現王允的抱負,心中不由苦澀起來,就這樣貂蟬站在潏水之中一動不動,與流動的潏水形成一動一靜的天然畫卷。
王渾起先見貂蟬踏入潏水之中還有些擔心,後來見貂蟬隻是站在那裏不動也就放心起來,隻是警惕的注視著貂蟬,然而警惕的目光中總不時的留露出許多**來。
當貂蟬在潏水中靜思的時候,呂布卻騎著赤兔馬也來到潏水邊上。自從那天潘隱將丁原被董卓害死的證據交到呂布手上的時候,呂布就開始每天煩悶起來,不是回想起丁原教授自己騎射的情景,就是想到董卓重用自己的時候,進入兩難的呂布有些鑽牛角尖了,於是這天煩悶的呂布跨上赤兔,拿起方天畫戟來到潏水岸邊。
心煩不已的呂布騎著赤兔,揮舞著方天畫戟縱橫馳騁在潏水岸邊,仿佛這樣才能將心中壓抑釋放,不久呂布駐馬立在潏水岸邊想到:“看來這董卓與丁原一樣,都將我呂布視為一顆棋子,不過一個是當做獲取戰功的棋子,一個是爭霸天下的棋子罷了。枉我呂布自認為精明無比,瞞得了天下人皆以為呂布隻是一介武夫,但是這樣又如何?自己始終是別人手中一顆棋子,當初丁原利用自己穩固實力,但是丁原對自己有恩,為了報恩我呂布認了,後來丁原戰死,我隻身殺入受降城將他屍體奪回,後來又領兵殺入鮮卑境內,也算報了丁原大恩,不料董卓來到並州,對我多加賞識,隻是奈何,這董卓隻是看中自己武力,想的也是利用自己,難道我呂布隻能做人家棋子嗎?”
想到這裏呂布再次煩悶起來,催動赤兔馬再次奔馳起來,聽著耳邊呼嘯而過的風聲,呂布趕到心中有了一絲安逸,一麵馳騁,一麵注視起胯下的赤兔馬來,忽然呂布停住赤兔馬愣神起來,原來呂布看見赤兔後突然想到曹彬,再想到曹彬說的轉投曹操的事情後,呂布有了一絲意動,不過還是沒有下定決心。於是騎在赤兔馬上慢慢的遛了起來。
慢慢的赤兔馬帶著呂布來到了渭橋邊上,隻見橋邊有一輛精美的馬車正停放在那裏,車邊有一人直直的盯著遠方,呂布縱馬來到車邊順著那人目光看去,隻見遠方水邊立著一個絕美是身影,隻看後麵呂布都要迷失在裏麵,然而呂布強大的意誌終於克服了欲望,將目光收回後看向王渾問道:“不知你是何人,水中女子可是你家小姐?”
然而王渾並沒有聽見呂布的聲音,依然盯著貂蟬觀看,呂布見此皺眉看向王渾雙眼,見到雙眼中那充滿淫邪的目光後,呂布不知為何惱怒起來,因此大聲喝道:“呔,我問你話呢,為什麼不回答?”
豈不知呂布這一生大喝在王渾耳中猶如一道晴天霹靂,隻嚇得王渾突然癱坐在地上,過了一會王渾回過神來看向呂布,有些惱怒的說道:“混蛋,你是什麼人,竟然在這裏大呼小叫。”
呂布恥笑道:“哼,我乃溫侯呂布,你說我有沒有資格說你。”
王渾一聽渾身打了一個寒戰,又見呂布冷冷的盯著自己,再將目光轉向呂布手中的方天畫戟以及快下的赤兔寶馬後,反應過來的王渾連忙跪下拜道:“小人不知將軍到來,還請將軍恕罪。”
呂布哼道:“你是何人,為何在此褻瀆河中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