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安祿山的皇宮之中,眾多胡人聚集在一起,然後不時地就一陣陣的歡笑,隨後就是漫天的狂喜,不不時還伴隨著女人們的嬌笑。
這樣混亂的場麵也就是隻有胡人這種粗魯之人才可能出現,但是在場的還有眾多的漢人官員,這些官員似乎也受到了胡人的影響,同時也是本性的爆發,於是也隨著胡人們在那裏大笑著。
此時,一個個奴仆將精美的菜品一份份地端了上來,並且放在了這些並可身前的案幾上,還有精美的酒水,就要也就隨之開始了。
眾多胡人也不等大燕國的皇帝安祿山來沒來,隨即看到這些精美的酒肉,就開始大口地吃了起來,飲酒也是直接端起酒壺往嘴裏倒,絲毫沒有任何的禮儀。
似乎眾人也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事情,雖然安祿山此時已經是皇帝了,但是這些安祿山的手下依然沒有任何的敬意,胡人的習性沒有任何的改變。
此時,一個奴仆端著一個托盤,上麵蓋著一塊紅布,然後走到了安祿山的案幾前麵,隨後就將這個托盤放在了上麵,之後也沒有停留,隨後就離開了。
這樣的事情絲毫沒有引起任何賓客的警惕,此時很多奴仆都在端著各種精美的酒菜進來,於是這個奴仆的舉動就沒有人發掘到。
但是,片刻之後,眾人還是看到了一些不同,因為他們開刀身在主位的安祿山的矮幾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紅布蓋著的托盤,一時間眾人也好奇了起來。
畢竟眾人看著這個托盤是在皇帝的矮幾上,他們這裏並沒有,眾多賓客認定可能是皇帝的特殊待遇,或者是藏了什麼寶物,於是就改了起來,等到宴會上的時候再展示給眾人。
於是,一眾賓客的好奇心就被勾起來了,眾人都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的一個托盤,都在猜測那塊紅布下麵是什麼,一時間氣氛熱烈,將所有賓客的注意力全部都吸引故去了。
關注的人多了,於是好奇的氣氛就越來越熱烈了,在安祿山之前的宴會上可是沒有這些的,於是這些胡人們最後還是安奈不住心中的好奇,一個胡人酋長就走了個過去。
這個人就是安祿山的小兒子安慶思,安慶思已經有些醉意了,走路都有有些不穩了,然後就晃晃悠悠地走了過去,臉上透著一陣笑意,眾人也就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安慶思的身上。
安慶思頓時一陣的得意,他知道這是他的特權,他看了父親的這個秘密,也不會受到處罰。於是年輕的安慶思就朝著安祿山的矮幾走了過去。
安慶思搖晃的身體在那裏晃晃悠悠地走了好一會,這次勉強地到了安祿山的矮幾前麵,但是已經是支撐不住了,隨後就伏在了安祿山的案幾邊緣,一身醉意濃重。
安慶思有些醉意,伏在安祿山的案幾上還不停地在那裏冷笑著,同時嘴裏還念叨著:“父親,這是弄得什麼鬼東西,還神神秘秘的,就讓孩兒們看一看。”
安慶思一隻胳膊搭在矮幾上,兩外一隻手就一把將托盤上的紅布撤掉了,托盤山的東西頓時落了出來。
隨後,眾人的木目光也都全部集中了這裏,都在看這個托盤上的東西,可是也就是在安慶思將托盤上的紅布扯掉的同時,一個撒白的人口就漏了出來。
頓時將在場的眾多賓客嚇到了,眾人沒有想到竟然是一個人口,驚駭的同時,眾人也開始仔細看去,看一看究竟是誰的人口。
此時,眾人還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聽到安慶思一陣尖叫,然後身體就癱軟地坐到了地上,驚駭地看著托盤上的人口,嘴角上一陣打架,顫抖個不停。
安慶思將托盤上的紅布扯掉之後,然後醉意的眼神就頂上了托盤上的人頭,頓時酒意就減弱了不少,但是對於人頭,這些胡人已經習慣了,可是當安慶思如此近距離地看到人頭的時候,看的非常清楚,同時也一眼就看出來這個人頭是誰的了。
安慶思驚駭地擺在托盤上的安祿山的人頭,此時安祿山的人頭已經被洗了一遍,上麵的血腥也都已經不見了,煞白地擺在那裏。
眾多賓客此時也看清楚了托盤上的人口是安祿山的,頓時一陣的驚駭,然後就是一陣深深的恐懼,他們沒有想到竟然是這個樣子,大燕國皇帝的人頭竟然被擺在了托盤上,頓時眾人就開始混亂了起來。
安慶緒自然也看清楚了安祿山的人口了,而其他的心中更加驚駭,他今天確實派出了一名死士混入庖廚中,準備給安祿山投毒,所以在酒宴一開始的時候,安慶緒就一身的緊張,他不知道這個死士能不能得手,如果被抓出拉了,會不會將他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