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新晉外門(1 / 2)

不知過了多久,景文采隻覺得全身一陣異樣,一種金色的光芒包裹全身,分明就是那團陰陽之炎,柔和的光圈覆蓋在他身上,讓他感覺到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

隨後,這團光芒越縮越小,漸漸變成了一個珠子般大,潛入丹田處便不見了。

隨之而來的便是疲倦到了極點的酣然入睡,這一覺不知過了多久,當景文采從朦朧中蘇醒過來,他已然躺在了采礦的住所內。

“嗬..”景文采長長地打了個嗬欠,坐了起來,一個人從旁邊跑了過來,拉著他的手驚喜地道:“兄弟,你總算醒了。”

景文采定晴一看,正是範一龍,景文采拍了拍仍在發暈的腦袋,點點頭:“一龍,我睡了多久?”

“五天了,你昏迷了整整五天。”

景文采不由地一驚,隨即想了又想,似乎想起了什麼,略微詫異道:“這麼久?”

正說著,挖礦的師兄弟們都圍了上來:“你真是命大啊!”

“礦洞那麼熱,都沒熱死你!”

“掌門那一劍太厲害了,一劍竟把整座山都毀掉了,你居然也沒死掉。”

範一龍接著道:“要不是掌門出關,一劍之下把山洞的禁製去掉,恐怕你要塌死在山洞了。”

“是啊,掌門現如今成為元嬰,連同整個門派都高升了幾個層次,現在我們靈宵宮,西邊的長升殿,北麵的青龍台紛紛與我們結盟,不說整個夏州,在這太一郡內,我們都算是排得上號的門派了。”

景文采一邊聽一邊點頭,暗忖:“他們恐怕還不知道我與掌門結怨的事情,隻是知道掌門出關,而我被轟出了山洞。”

範一龍又道:“掌門出關後,賓客紛至遝來,迎來送往了好幾天,這兩天才算靜下來,掌門心情大好,命令養丹坊分發丹藥,內門弟子每人五顆元魂丹,外門弟子每人三顆結靈丹,我們礦工每人還發了兩顆辟穀丹和大力丸。”

景文采心想:“看來掌門心情大好,把自己這事給忘了,但願他是徹底給忘記了。”說著,挪動身子下得床來,卻發現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

“吃飯吃飯!”範一龍端來靈飯,景文采大口大口吃了下去,頓覺力氣正一點一點找回來,身體也慢慢恢複了正常。

剛吃完飯,門外又閃進一人,景文采抬頭一看正是左欒,當下喊道:“左師兄。”

左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口中道:“哼,算你命大。”接著又一看他,不禁臉色一變:“居然還讓你悟氣了,到達了凝氣一層。既然如此,你便隨我來吧,進入外門。”

礦工們一陣沸騰:“什麼,景文采已經悟氣了?”

“左師兄說的還會有錯嗎?他可是我們當中第一個悟氣的。”

聽著礦工師兄弟們的議論,景文采拿起床上的行李,往門外走去,末了,轉過身來,和範一龍擁抱而別,畢竟兩人同為同鄉,情誼自然深厚:“你可也要抓緊悟氣啊。”

“我會的,景兄。”

說完,景文采同大家告別,跟隨左欒往外走去,走過礦工的住所,繼續往東,景文采又發現了數個礦工的住所,原來此處礦脈繁多,礦工亦有近百人。

繼續向東,又走了兩炷香功夫,來到一處兩山之間的開闊地帶,在兩山的山腳之下,零零星星地出現了一些紅白相間的小房子,景文采約摸估數了一下,竟有數百所之多,一眼望去,看不到邊。

在兩山之間的平坦之處,是一望無際的靈田,上麵種植著靈穀,藥材,花卉,樹木等。稀稀落落的外門弟子,正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裏勞作。

繼續沿著山邊而行,不多時便來到一處小房子麵前,左欒冷冷道:“這裏便是你的住所。”又扔過一物,道:“此是礦工兌換外門弟子身份用的令牌,你執此令牌去外門執事房去兌換外門弟子的令牌,物件,便可憑令牌進入此住所了,以後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說完隨手一指山腰處的一處略顯宏大的建築,便傲然而去。

半炷香後,景文采已登上山腰處的外門弟子執事房,隻見此建築為一間正殿,兩間側殿組成,景文采進入殿內,隻見殿內昏暗,寬大而破舊的書桌後一人正躺在椅子上,昏昏欲睡,一聽到景文采的腳步聲,卻慵懶地抬了抬眼皮,嘴裏冷哼一聲:“何人到此?”

景文采畢恭畢敬地拿出令牌,遞上前去:“在下景文采,前來兌換令牌,領取物什。”

“唔,凝氣一層,剛剛悟氣?”昏睡之人隻瞟了景文采一眼,緩緩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接過令牌,看了一看,伸手從背後的架子上麵抓過一個包袱,扔給景文采。

“凝氣一層,新晉外門,這是給你們新人的。內有儲物袋一個,外門弟子令牌一個,凝氣訣一本,三顆下品靈石,另外靈田就在你的門前,有田兩畝,你等要好好修行,莫要辜負本門對你們的栽培。”說到最後兩個字,他已然又進入了夢鄉,倒在椅子上麵睡著了。

景文采道過謝,拿過包袱,小心翼翼地退出大殿正門,方才順路下山,來到屬於自己的住所,住所外麵的地上,隱隱有紅黃相間的禁製,景文采手執令牌靠近,禁製這才消失完畢,他推開門走了進去,麵前的情景讓他心裏涼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