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芬麗輕輕地踹了梁繽一下:“你趕緊的,我等你說這句話很久了。”
梁繽就不再逗她了,牽起她的手,一腿屈膝跪下,遞過戒指:“小麗,嫁給我好嗎?”
陳芬麗臉就越發紅了:“好的,好的,我答應你。你先起來。”
梁繽就站起來,把戒指帶到了陳芬麗手上,圍觀的人就起哄:“快親嘴啊,快親嘴啊。”
梁繽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陳芬麗一眼,正碰到了陳芬麗期待的眼神,就攬過陳芬麗的腰,深深的吻了下去。周圍掌聲想起,有人起哄的嗷嗷叫。梁繽終究不習慣這種場景,拉著陳芬麗逃出了人群。
逃出了一段距離,梁繽看到了一家西餐廳,就帶著陳芬麗進了西餐廳。梁繽就開始點餐,陳芬麗卻是一直看著他,神情有些恍惚。梁繽就有些關心的問道:“你怎麼了?”
陳芬麗握了握梁繽的手:“我沒什麼。就是感覺有點像是做夢一樣。梁繽,你真的是我的了嗎?”
梁繽笑笑說:“是的,我願意對你的一生負責。快吃飯吧,我都餓壞了。”
兩人就草草的吃了午飯,走出餐廳之後,梁繽看著陳芬麗有些不舍的說道:“時間過得真快,我該返回西海了。再晚就回不去了。”
陳芬麗卻看著他說:“今天就別回去了,太匆忙了。”
梁繽笑了:“你這是想留宿我呀。我不走,晚上住哪?”
“你別管了,跟我走就是了。”
陳芬麗就招手攔了個地士,拉著梁繽,梁繽笑了:“你不會是想拐賣我吧?”
“就是拐賣你,你敢來嗎?”
“我有什麼不敢的,誰怕誰呀!”
出租車就拉著兩人進了一處住宅區,下車之後,陳芬麗就牽著手進了一戶人家。梁繽有點緊張的看看陳芬麗:“你不會是帶我見父母吧?”
“是啊,你不會怕了把?”
“怕到時不怕了,隻是我沒什麼心理準備,這樣子就闖上門來也有些不禮貌。”
“你不用怕了,”陳芬麗笑著說,“這個時間他們都在上班,碰不到的。”
梁繽這才鬆了口氣,跟著陳芬麗進了家門。進門之後,陳芬麗就撲進了梁繽懷裏,一邊親著,一邊就去解梁繽的衣服。梁繽被嚇了一跳:“喂喂,這是你家啊,被人看到了不好。”
陳芬麗並沒有收斂,依舊撕扯著梁繽的衣服:“哈哈,就因為是在我家我才會這麼放肆。”
“救命啊,”梁繽笑著叫道,“我遇到女流氓了。”
“閉嘴,”陳芬麗笑著說,“要不然我會先奸後殺的。”
這個調調把梁繽也給搞得起性了,他就一翻身把陳芬麗給壓到了身下,一下子就扯去了陳芬麗衣物,當臨門一腳的時候,陳芬麗忽然抱緊了梁繽:“你輕點,我還是第一次。”
梁繽就愣了一下,他以為陳芬麗這麼主動是因為有過這方麵的經驗。但實際上她隻是在努力的討好他而已。現在箭在弦上,他就有點犯難了:“要不我們再等等,等到辦了婚禮之後?”
“等什麼等啊,我饞你的身子很久了。”
陳芬麗忽然就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肩膀,然後就泣不成聲。梁繽就有點愣住了:“小麗,怎麼了?”
“不是了,”陳芬麗哽咽著說,“我想到了你以前有多可惡,明明知道我有多麼喜歡你,卻總是不肯接納我,你太氣人了。”
梁繽一邊親著陳芬麗的眼睛,一邊說道:“好了,現在你已經擁有了我的全部,以後我會全心全意的對你好的。”
“這還差不多,對了,”陳芬麗看著梁繽說道,“你覺得我和葉琳比起來,誰好?”
女人就是原因做這種毫無意義的畢竟:“葉琳是誰啊,我早就忘記還有這麼個人了。現在對我來說,你就是全部。沒有其他女人可以跟你相比的。”
陳芬麗扭了梁繽一下:“算你會說話。”
兩人就這麼黏糊在一起,直到下午快要下班的時候。這才起來收拾了一下。畢竟兩人都還沒正式見過對方父母,以這種方式亮相是有點不禮貌的。最終梁繽離開了陳芬麗家,出門住酒店裏。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梁繽就返回了西海,他是海益油脂的總經理,是不能不做安排就離開公司太久的。
還在回齊州的路上,梁繽就接到了陳敬賀的電話:“小麗跟我說了,你跟她求婚了。不錯。”
梁繽心裏就別扭了一下,雖然他跟陳芬麗之間的事情都是自願的,但背後卻總有陳敬賀的影子,是陳敬賀潛移默化的讓他這麼做的。這是梁繽並不願意的。沒有誰願意像隻牽線木偶一樣被人操縱著,即使這有利於你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