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或許是由於自己偷聽被發現,顧淺歌莫名的有些心虛的抬頭看著風泠漠。
顧淺歌的心虛落入他的眼中,反倒是成了一種無辜的表情,“怎麼?別說你才來什麼都沒有聽到?”他勾唇,微諷。
“聽了一些,並不多。”顧淺歌並不隱瞞的回答。
“一些?倒是說說看你聽了那些?”風泠漠低沉的嗓音透著致命的誘、惑,懶洋洋的問。
“我聽到某人勾、引皇上寵妃,試圖染指。”
顧淺歌的話讓風泠漠墨染一般的黑眸,越發的深暗不見底。原本就沒有一絲溫度的俊容更加的冷徹入骨,他的目光中透著危險、怒氣、狠絕,修長的手在頃刻間便毫不留情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顧淺歌仰著頭幾乎被掐來喘不了氣,清絕的容顏倔強的綻開一抹諷刺的淡笑:“怎麼?皇子這是要殺人滅口?”
風泠漠渾身散發出狠辣的氣息,地獄修羅般的聲音在她耳邊說:“聽了不該聽的,是你找死,怪不得本王。”
或許是由於他身上的煞氣太重,顧淺歌心中升起一抹不安。但是,臉上依然故作鎮定的道:“唇亡齒寒,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我還是知道的。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放心?”他忖度著他,漸漸的眸色驟縮,“讓我放心的隻有,·····。”雖然風泠漠的話隻說了一半,後麵的並沒有說,但是,顧淺歌亦知道他對自己已經動了殺心。
“怎麼?莫非你堂堂的七皇子保命的方式除了殺了一個女人,就再無它法?”說道這兒,顧淺歌的水眸淡然的直視著風泠漠,“當然,如果你賭不起?那麼,我顧淺歌也隻有悉聽尊便了!”
聽了顧淺歌的這話,風泠漠不怒反笑,低沉的聲音淡淡的說:“看來你很聰明,也罷,本王喜歡聰明的人。今日,我就暫且饒你一條命。”說完,他看著她:“不過,為了讓你長長記性。命可留,代價亦要留。”
“啊!”
顧淺歌還沒有反應過來,風泠漠在給她解穴的時候,順便斷了她一根肋骨。
看著倒在地上痛的皺著眉頭的顧淺歌,風泠漠丟下一句:“好自為之。”便離開了。
顧淺歌忍著身上的痛從地上爬起來,看著離開的某人。她懸到嗓子眼的心總算放了回去,自己雖然被他斷了一根肋骨。但是,好歹命還在。剛剛她在賭,賭他的自信,賭自己的命。還好,她賭贏了。如果輸了,那麼此刻估計她已經被那個禽、獸給一刀解決了。
坐在地上,自己接好斷骨後。她打算先走出這個禦花園再說,果然皇宮是非多。一不小心就會聽到不該聽到的事,為自己不關心的事,搭上自己可就不劃算了。於是,顧淺歌打算先離開禦花園再說。
以前,她覺得七皇子府夠大。現在,進了皇宮她才知道王府和這兒比起來真的隻是小巫見大巫。因為不熟悉,所以顧淺歌隻得找了一個丫鬟給自己帶路。
“王妃,請留步!”剛剛走到宮門口,身後就傳來一個溫和的聲音叫住了她。
“姑姑,什麼事?”顧淺歌一眼就認出來,叫住自己的人是太後身邊頗有些地位的貼身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