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這裏,其實就是當麵想問你一句。”岑淩深吸了口氣,又緩緩呼出,像是做了一番很複雜的心理鬥爭一樣。
“你從頭到尾口口聲聲的愛我,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不要騙我,我要聽實話。不然,你應該知道我會怎麼做。”岑淩的話帶著幾分威脅的意味。
鄭昀之打量著女人決絕的樣子,最終鬆了口氣,依舊保持著笑容,點點頭道:“Foreverlove.”
“好,我知道了。再見。”岑淩站起身,臉上露出釋然的笑容。
在岑淩走出去的那一刻,鄭昀之的聲音再次響起:“也許不會再見了。”
話音落下,不光是岑淩還有在監控室裏的人都怔住了,劉隊反應過來,用對講機大喊著:“他要自殺!攔住他!”
說完,劉隊扔下對講機衝出了審訊室,然而趕到的時候鄭昀之已經沒有任何意識了。
“快,去找醫生!快去!”劉隊大喊著。
而愣在那裏惡岑淩也被燕子先帶著離開了這裏。
咖啡廳裏,悠揚的藍調音樂讓這裏的氣氛多了幾分頹靡的感覺,角落裏,女人端起麵前的咖啡抿了一口,探出舌尖輕輕舔著嘴唇的邊緣。
門口的鈴鐺因為有人來了,撞擊著玻璃發出清脆的兩聲,也像是應和著音樂一樣。
晚來的客人站在門口環視了一圈,小跑著去了女人坐的角落,步履匆匆。
“不好意思,等了很久吧,臨時有個客人過來,沒辦法,耽誤了一會兒。”林嘉悅坐下來,把手上的包放在一旁。
玫瑰坐在她的對麵,倒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無所謂,正事比較重要。這裏環境還不錯,等等也無妨。給你點了卡布奇諾,可以嗎?”
“真是不好意思。”林嘉悅有些歉意地笑笑,“再怎麼說,也應該是我來請客的。”
服務員端上來以後,玫瑰靠在沙發上,慵懶的卷發垂在她的胸前,更像是一隻充滿了危險而又引得人想要接近的貓。
“說吧,這是鴻門宴嗎?”
“玫瑰姐,你是聰明人,你應該知道我是想說什麼事情。”林嘉悅呼出口氣,猶豫了一下,“我哥他,他最近不太好。”
玫瑰微微皺眉,又很快舒展開:“不啊,現在很多事情都解決了,他不是在上班嗎?沒聽說他生病啊?”
“不是的,玫瑰姐,我哥他其實心裏一直都有你。我知道,我這個立場確實沒辦法說什麼,也很奇怪。但我就是覺得,你們兩個挺可惜的。”
“可惜什麼?悅悅,分手是他提的,不是我。你找錯人了。”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的話,我哥也不會這麼說的。”
“所以你今天是過來質問我的?”
玫瑰的話步步緊逼,讓林嘉悅有些慌了,連忙擺擺手:“不是的,玫瑰姐,我的意思是,你們兩個也許可以找機會好好解釋一下,明明你們兩個都是在意對方的吧?”
玫瑰輕笑了一聲,又喝了一口咖啡:“妹妹啊,你也是個成年人了,也談過戀愛,有時候,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如你所願的。魚和熊掌的道理,你不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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