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舔了舔有些發幹的嘴唇道：“沒事啊，反正我也沒事，正好溜溜。”
兩個人的氛圍再次冷靜下來，反而讓玫瑰更難受了，她也跟著站起身來道：“那沒什麼事情的話，我也就先走了啊。”
路過男人身邊的時候，林嘉瑞拉住了她的手，察覺到女人的掙紮，又猛地鬆開。
“對不起，習慣了。正好，我送你吧，你應該沒開車來吧。”
“啊，不用了，我的車就停在了那個……”
玫瑰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林嘉瑞再次戳破：“你沒有開車來，走吧。”
女人一時間有些吃癟，深吸了口氣，跟著人身後離開了。上了車以後，林嘉瑞似乎並沒有急著開。
“你是不是有話想說？要說什麼就說吧，說完了，大家也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對不起。”林嘉瑞說出這三個字後，車裏的空氣放棄凝滯了一樣。玫瑰看著窗外的景色一動不動，甚至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我能問問，你是因為什麼道歉嗎？如果是因為提分手而道歉的話，那就算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感情這種事情，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誰也別耽誤，我沒那麼矯情的。”
“林嘉悅說得對，我不會解決感情問題。我隻是覺得，好像我們之間的關係很奇怪，我又不知道要怎麼改？每次看著慕熙臣和宋雲卿他們兩個，還有孟玉和楚莫瑤，我都會覺得很羨慕。我也知道戀人之間，相處的模式都是不一樣的。是我的問題，始終都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相處模式。讓你不舒服，我也不舒服。”
玫瑰輕咬著舌尖，聽林嘉瑞說了這些，卻又不知道該回應什麼，而且林嘉瑞似乎還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我這些日子，一直都沒有睡好，每天都在想，到底是哪裏做錯了。可是想了半天，都沒有想通。你還記得我第一次跟你提在一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嗎？我好像確實是個不合格的學生，一直都沒有學會。對不起啊。”
玫瑰歎了口氣，覺得垂在眼前的頭發擋著自己有些難受，直接撩到了耳後，看著男人有些失落的樣子，又猶豫了一下道：“其實，我也有問題。”
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玫瑰的聲音很輕。
但一旦把想說的說出來，好像也沒什麼可怕的了。
“你跟我這種在一起聽沒有安全感吧？是不是覺得我很無所謂？畢竟我接觸過這麼多男人？林嘉瑞，我們都很清楚彼此是什麼樣的人，但是你想過沒有，我沒有那麼隨便，不是大馬路上隨便拽一個人，看著他有錢，或者長得帥，我就要跟他在一起的，我也是會挑的。”
“當初答應你，也是我深思熟慮之後的結果，我是想要認真負責的。隻不過，隻不過……”
林嘉瑞看著女人的側臉，這些日子心裏一直空著的一塊地方好像被填滿了一樣，“隻不過什麼？”
“隻不過我們兩個太熟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去重新建立一種和之前不一樣的親密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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