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珊此時滿臉通紅,看來是被氣的,這些流言蜚語兩人都有所耳聞,兩個都是聰明人自然能猜出到底是誰搗的鬼,若是猜測沒錯定然就是這眼前的黃潑。
“怎麼,自己做出來的事,還害怕別人說嗎!”黃潑笑道。
“你才是狗男女!”沈婉珊罵道。
“哈哈,我身邊可沒有俊男帥哥,何來的狗男女之稱,更何況也沒有人在深更半夜的往我屋子裏鑽啊!”黃潑笑的更加燦爛。
這黃潑之時無意之間路過此地,正好看到蕭黎扶起沈婉珊,不禁想要上前埋汰其兩句,出幾口惡氣。
“黃潑,你馬上給我滾!”沈婉珊說道。
“哈哈,調情被別人撞到就破口大罵,你還真是有教養啊!”黃潑說道。
“你!你!我要跟你決鬥,明天正午天刑台上見高下吧!”沈婉珊說道。
黃潑沒有想到這神晚上要與自己上天刑台,這天刑台乃是氣宗弟子比武之地,若是上了天刑台便是各有天命,隻要雙方都同意便可踏上那天刑台。
“好,我答應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你的!”黃潑笑道。
自己怎麼說也是開旋期修士,對付一個築基期的黃毛丫頭還是有幾分把握。
黃潑離開後蕭黎說道:“你真的要上天刑台麼,那黃潑怎麼說也是開旋期修士,還有一把離火劍。”
“哼,看我明天是怎麼擊敗那潑婦的!”沈婉珊說道。
第二日,天刑台上站在三人,其中兩位女子,不說也知道是誰,而那男子便是執法弟子。
執法弟子說道:“天刑台上生死有命,雙方竟然都同意在這天刑台上一絕高低,那麼開始。”
這天刑台極大,在台下站著無數弟子,這些人都是跑過來看熱鬧的,正所謂看熱鬧的不怕事大,反正台上的人也跟自己沒有關係,不時的還能傳來幾聲喝彩。
離火劍脫手而出直刺沈婉珊,沈婉珊很是慌張,這可以說是真真正正的獨自一人對敵,手中藩籬劍迎合而上,兩柄劍本身便不是一個等級,那藩籬劍竟然被擊出一道豁口,沈婉珊連退數步,將手中的藩籬劍收回空間袋。
“嘿嘿,沈婉珊,你很有勇氣,竟然趕來挑戰我!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你,隻要你當著眾人的麵說,我是賤貨就行了!”黃潑說道。
“是,你的確是賤貨。”沈婉珊說道。
沒有想到這麼一來卻是反罵了自己,頓時心中湧上一股邪火,手中的離火劍頓時赤芒大勝向沈婉珊刺去,連刺數劍竟然都被沈婉珊堪堪躲去。
感覺臉麵有些掛不住,縱身一躍飛到半空之中,那手中的離火劍或作一道巨劍便向沈婉珊劈來,這一斬來勢凶凶,大有要將沈婉珊劈成兩端的架勢。
沈婉珊並不慌張,手中突然出現一道八卦圖,這便是在陰陽兩衡術中參悟出來的防禦法門,隻見那八卦圖竟然穩穩的擋住了那一劍。
黃潑很是吃驚,其很清楚自己剛才那一劍的威力,這一年來黃潑苦練劍術,為得就是報複蕭黎,沒有想到自己的攻擊竟然被一個築基期的黃毛丫頭就給擋住了。
雖說不是全力一擊,但是也算得上是發揮了其半成實力。
黃潑並不信邪,再次淩空而起,在那空中出現點點劍花,這便是當日對戰蕭黎時使用的梨花滿天,但可以明顯看出此時的這一招要比當年精湛不少,不過這些劍影卻沒有擊穿那八卦圖,隻是那沈婉珊的額頭開始冒出冷汗。
畢竟實力懸殊的不隻是差了一絲,黃潑看出了這一點,繼續追擊,那沈婉珊也隻剩下了招架之力。
可過了不久,卻見那沈婉珊突然停止了動作,手捏蓮花,在其背後浮現出一道八卦圖,身前一副太極,那太極逐漸凝實。隻感覺周圍靈氣竟然都湧入那太極之中,不多時太極開始旋轉,很快那太極便化為一道光束向黃潑激射而去。
感受到那股強大的力量,黃潑不禁泛起而來一絲退意,但這裏是天刑台,怎麼可能讓你隨意離場。
黃潑手中離火劍一抖,隻見那離火劍陡然變寬,那黃潑將巨劍擋在身前,企圖格擋下陰陽兩衡術。
那光束直接撞擊在離火劍上,隻見黃潑身體倒退出了數米後竟然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那道光束竟然一直推動著黃潑。
就在這時候,天空突然出現一人,仔細辨認竟然是黃強,隻見黃強大手一伸,一把寶劍橫空斬向那道光束,看上去極為瀟灑,但此中痛苦隻有其一人知道,沒有想到這一招竟然有如此威力,隻感覺那寶劍竟然出現了一絲裂痕。
很快黃潑停下身來,一口鮮血吐到地上,那黃強頓時變惱怒萬分,那把寶劍再次迎空而起,斬向沈婉珊,還未等執法弟子上前阻止,那大劍已經來到沈婉珊麵前,此時沈婉珊早已體力透支,對於一個千金小姐來說如這戰鬥簡直就是要了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