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那根粗實的警棍狠狠的砸了在那個人的後腦勺上,“哢嚓”一聲腦骨碎裂的聲音也隨之而起。那個男人的臉瞬間失去了血色,慘的如一張白紙。他的額頭上,血順著他的鼻梁骨一點點滴落在地上。同時也在短短的幾秒內他整張臉也失去了支撐力,咣當的砸在了血水裏。他恐懼的睜大著雙眼,眼睛裏不僅僅是恐懼和絕望,還有哀求和渴望。但是秦淩祤卻從中看到了一絲憐憫和同情。就在秦淩祤還在發呆的時候,令人更加毛骨悚然的事情發生了。那群穿著保安製服的男人竟然粗暴的拉著那個男人的腳在地上拖行,而其他旁邊的保安則是當作什麼都沒有看見,自顧自的說說笑笑。還有幾個保安手上拎著滿是血漬的警棍,不耐煩的扯了扯被噴濺到血的衣領口子,重新戴了戴因用力過猛歪掉的帽子。那個男人的血和那些保安的汗融合在一起,垂掛在那些保安的臉上。那幾個玩的不亦樂乎的保安,滿臉笑容的拽著那個男人的屍體在大廳裏到處晃悠。
秦淩祤被眼前的景象嚇的一愣一愣的。當他重新回過神來時,那個男人已經被拖行到很遠的地方去了。秦淩祤憤怒的邁開步子朝那個方向跑去,可是一股更加強大的力量猛的把秦淩祤扯了回來。他憤怒的轉過身去想看看是那個不要命的攔住自己。高科的眼裏滿是無奈和痛苦。那時的秦淩祤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秦淩祤瞪大了眼睛衝他吼道“你他媽為什麼要……”他立刻用手捂住了秦淩祤的嘴。秦淩祤不停的發出嗚嗚聲。一名工作人員很快的朝秦淩祤這裏掃視過來,大聲的問道“你們哪裏在幹什麼啊!嘈嘈嚷嚷的!哎...你不是那個高科嘛,你表格填好了沒有啊?”高科立刻賠著笑臉對那個工作人員說道“沒...沒什麼事兒...朋友之間小誤會而已。那個表格很快就填好了。”“快點啊...別給老子慢慢吞吞的。”工作人員不耐煩的回答道。
高科說完轉過頭來對秦淩祤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示意秦淩祤不要喊。秦淩祤抬起手指了指他捂著秦淩祤嘴的手,示意他鬆開。他馬上將手拿了下來,對秦淩祤輕聲說道“我們已經失去自由了,這裏的保安不簡單。他們絕對說有素質的進行訓練過,不然殺人不可能這麼冷靜。而且我一進來的時候就發現這裏有古怪,因為這裏四處都是監控和這些保安。現在我們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已經死了的人再白白送命!你懂嗎?”高科一臉嚴肅。秦淩祤眼中怒氣雖然已經漸消,但是秦淩祤依然憤怒的盯著他“操!難道我們就要這樣任他們宰割嗎?我們又不是牲畜,他們憑什麼這樣對秦淩祤們。我們要反抗他們,揭露他們的違法事件!”高科苦笑的搖搖頭“現在我們還是想想這麼離開這裏吧。”
“哎!你們兩個都嘀咕什麼呢啊!都嘀咕半天了!”工作人員懷疑的盯著什麼倆個。“哦,沒什麼。我們在聊應該選什麼工作呢。”高科回答道。
“那表格先拿過來。”
“哎,好。”
高科拿著表格走到那個工作人員哪裏。那個工作人員隨意的看了一下對他不屑的說道“去大廳西側哪裏把這個放到第一個房價的門箱裏。好了,下一個!”高科拿著紙向大廳西側走過去。
“齊雯雯,宋桂人,讀過幾年書,計算能力還行……”“趙斌,岐山人,對農業種地這方麵有了解。”“……”
每個人都著急的報上自己的名號。力爭讓他們可以選上自己。而秦淩祤則是被人群再次擠到了最外麵。但沒有讓秦淩祤想到的是,這個公司竟然全部找單統統收了。他們各自拉著行李箱向不同的方向散去。隻留下他一個人站在大廳中央。“哎!朋友,你在發什麼呆啊。過來報名啊。”秦淩祤下意識的回應了一聲“哦”然後快步來到桌前。一個長相文質彬彬,皮膚白嫩的奶油小生笑眯眯的對秦淩祤說“哪裏人?叫啥命?...”秦淩祤慌亂的回答道“橋西人...”他用異樣的眼光看了秦淩祤一眼,隨後嘴角微微上挑,眼睛半眯著說“行了,你去東大門直接報道就好了,不需要填表格。”秦淩祤疑惑的點點頭,但也沒有多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