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群保安見秦淩祤沒有半分要退下去的意思,便二話不說直接向秦淩祤衝了過來。
為首的那個保安一個跨步揮著警棍朝秦淩祤打來。秦淩祤側身躲過警棍,身子一躬,猛的往他小腹來了一拳。然後接過他的肩膀,上身往前一傾將他單手摔倒在地上。其他保安見狀也立刻一個個衝了上來。秦淩祤毫不猶豫的撿起了地上的警棍,再狠狠的給躺在地上的那個保安一腳,“哢嚓”他的鼻梁骨往裏一凹,多半已經斷了。他也疼的馬上昏死過去。其他的保安迅速的圍了上來,秦淩祤朝著離大門最近的那個保安衝過去,大手一揮將警棍以最快的速度揮過去。他也很快的反應了過來,身子迅速的往下一蹲,快速的一個半回掃腿。秦淩祤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咻的被掃倒了。他衝上來想要用警棍重擊秦淩祤,秦淩祤急忙用力往他胸口一蹬,同時往旁邊一滾,躲開了其他保安砸過來的重擊。一個迅速的鯉魚打挺,然後作出一副左勾拳的起式,他立刻自以為是的側身閃避。哈哈哈,得逞了。
秦淩祤一個左勾拳的虛晃後立刻收手,猛的往他襠部一踹。“哦!臥槽!”他馬上捂住襠部,眼睛擠成鬥雞眼,五官往裏扭成一團。吱吱唔唔說“你...TM...不要臉...踹老子小弟弟...”秦淩祤上前用力的把他背往下一摁,然後往他小腹又是一次重擊!然後邁著步子朝大門口衝過去。
一個保安大喊“攔住那個小子!別讓他跑了!”另外一個保安聽到了之後迅速的朝大門口衝過去。秦淩祤拿起警棍蓄力往那個保安猛扔過去!他立刻向左滾翻一段距離後自信的抬起頭,那時秦淩祤已經到了他的身邊,秦淩祤往他的脖子哪裏一個重重肘擊!狠狠的揪住他的頭發,迅速向上提膝,將他的頭狠狠的往秦淩祤的膝蓋上用力一砸。然後立刻向大門外衝了出去。
“他媽的!給這小子跑了!完了這下子又要多很多麻煩事了!”一個保安將警棍狠狠的砸在地上憤怒的喊道。顏昕兒慢慢的從西廳裏走了出來,嬌嗔道“沒事,這小子生不出什麼禍端的,一個第六類的下等人!不過這小子好像有點意思。”
汗水順著秦淩祤的前額顆顆滑落。刻意加快和拉大的步伐向著西街的華西醫院邁去。旁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根本沒有人理會在奔跑的秦淩祤。因為在這裏沒錢沒身份的人存在感極低。
華西醫院
一名中年婦女在搶救室的門口徘徊著。手與手緊緊的攥在一起。她坐立不安,交集的等待醫生給她的回複。
呼呼的喘著大氣的秦淩祤終於到達了華西醫院。這家醫院和其他醫院大不相同。這裏麵幹淨,晶亮的花崗岩地板。一名護士帶著護士帽站立在護士台裏。秦淩祤顧不上休息便快步上前問道“小姐,你好。請問是否有個女孩在搶救室裏搶救。”那名護士禮貌的對秦淩祤說“先生,您別著急。我幫您查一下。”秦淩祤也出於禮貌的對她笑一笑。不一會她抬起頭對秦淩祤說“是的,先生。的確現在有個女孩在搶救。”她伸出手指向醫院左側的一條通道,用溫柔的語氣說“患者的家屬是嗎?你往這條通道一直走下去,然後左轉就是了。”秦淩祤思索的順著她手指去的地方看去,然後轉過頭又是禮貌的笑一笑,邁開步子往手術室跑過去。
一段小跑之後,映入眼簾的是鮮明的三個字“手術室”。那裏站著一個中年婦女。眼睛裏滿是焦灼和迷茫。秦淩祤上前打了個招呼,可她卻出神了似的楞在哪裏。秦淩祤提高了聲音向她重新打了次招呼。她被秦淩祤的聲音嚇得猛的一顫,轉過身來微怒的盯著秦淩祤。秦淩祤抱歉的笑笑,對她輕聲說道“你好!打擾您了。請問你是裏麵那個女孩的家屬嗎?”
“哦,我是她的媽媽。你是?我好像並不認識你。”
“我叫秦淩祤,是一名外來的打工仔。今天我在一個大廈裏遇到一個中年男人,他說她的女兒在這個醫院裏搶救,讓我把這錢送過來。同時,讓我轉告您,讓您帶著您的女兒好好生活下去。”
“老趙...老趙他...怎麼了!”
“叔叔他...可能...對不起...我也無能為力,叔叔他催促我讓我將錢趕緊送過來...然後他...他可能已經...”
“他...不可能會...”那個婦人顫抖的手指不停上下抖動,眼淚向泉水一樣向外流出來。然後整個人一軟暈倒在地上。
秦淩祤趕忙上前將她扶了起來,安置在一張休息椅上。然後長籲一口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半小時後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從搶救室裏鎮定的走了出來。他慢慢的拿下口罩和手套,對秦淩祤說“你是病人的家屬吧?她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隻是現在人還極其虛弱,不適合進行交談。等半天左右你就可以進去和她聊聊天。現在你先去把錢交了吧。”
“好的,謝謝醫生。我馬上就去。”
秦淩祤去繳費處將手術的費用交了之後立刻又返回到原來的地方。那個中年婦女已經醒過來了,她無神的坐在椅子上,雙手捂著臉低聲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