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秋花正要開口,李楓已經笑著說道:“我勸你最好別問了,以免傷自尊。”
柴令武也有些不忿,哼了一聲:“沒事,傷他的麵子跟我沒關係,今天我一定要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那好吧。”李楓歎了口氣道,“蘇大家貌美心軟,不願傷你自尊,自然不會說,還是讓我來當這個惡人吧。”
“原因很簡單,因為我…長…得…比…你…帥。”
房遺愛差點沒吐血了,瞪了李楓一眼,沒再說什麼了。
這時,房中諸女也開始打量起來。
房遺愛,在長安城已經算是有名的美男了,而且是十大美男之一。
但是,李楓的英俊絲毫不在房遺愛之下,更是比房遺愛多了一種陽剛之美,還多了一種儒雅之風。
蘇秋花也是眼睛一亮,她越看越覺得李楓有男人味。
“妾身敬李公子一杯。”蘇秋花端起酒杯,纖纖玉手遞到李楓的跟前,嬌聲細語。
雖然隔著麵紗,李楓看不清蘇秋花的麵容,但卻能看得出大致輪廓,絕對是絲毫不亞於風芊芊和馮憐月的絕色美女。
程處亮醉倒,房遺愛和柴令武哪裏還有心思繼續留下來浪啊,隻想早點把程處亮送回家。
但蘇秋花剛來,他們不能讓李楓也跟著一起離開。
先把幾個次牌和倒酒的丫鬟都打發走,柴令武說道:“李楓,程黑子喝多了,我們把他送回家,你跟蘇大家慢慢喝。”
李楓答應下來,房遺愛和柴令武就出門去找馬車去了。
夏雲當然不會留下來當電燈泡,就去守在了門口。
二人喝了一會兒,聊了一會兒,蘇秋花忍不住問:“奴家想問一事,今日在太極殿上,呼吸之間一一對出東突厥使者上聯之人,可是李公子?”
李楓微微一笑:“沒想到,消息傳得這麼快。”
蘇秋花笑道:“果真這樣,公子的棋藝如此之高,也是正常了。”
自古以來,文人都喜歡把文采和棋藝放在一起,而且認為是正比。
蘇秋花又問:“數日前,群玉樓的對聯被人對出,必然也是公子,卻不知今晚公子為何不去群玉樓,卻遠來長安縣呢?”
“風大家有恙,程黑子便帶我們來了這裏的。”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圍棋,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蘇秋花對李楓也是越來越佩服,至少在基礎方麵,她比李楓差得多。
大概兩刻鍾後,柴令武突然慌慌張張地跑進來,急聲說道:“李楓,不好了,長安令親自帶人,將這裏團團包圍住,說是得到密報,今夜有朝廷官員來此。”
“我剛才問了老鴇,今晚並無朝廷官員來秋月閣,他們顯然是衝你來的。”
李楓淡淡一笑:“今日陛下封官,我本來是拒絕的,奈何陛下不允。”
“今夜被他們查到,正好可以罷我的官,我巴不得無官一身輕呢。”
柴令武哭笑不得:“我的李大人,你是剛入朝為官,不懂啊。”
“朝廷官員來青樓,從六品以下是罷官,從六品以上得下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