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不覺進入夢鄉。
……
親愛的，你還愛我嗎？親愛的，你還愛我嗎？
女人撫摸著男人的頭，邊撫邊問，親愛的，你還愛我嗎。你什麼時候能娶我回家？
男人的頭在發女人手中如果寶物，輕輕慢慢地撫弄，卻又怕弄壞了，很多次隻是空作動作。
男人沒人言語，也不置一詞，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上。
窗外的陽光把二人照的明亮，也照在玉觀音身上。那玉觀音分明是一塊好玉，在陽光的照射下分外透亮。
女人撫摸著男人，男人撫著玉觀音。
愛親的，你還愛我嗎？親愛的，你還愛我嗎？親愛的，你還愛我嗎？……
女人不厭其煩地問著男人，問了一遍又遍，問了一遍又一遍……
男人不置一詞，隻是撫摸著玉觀音。玉觀音笑的奇怪，男人笑的也奇怪。
女人的聲音突然停住了。
再看時，女人的手指甲開始伸長，就要伸向男人。
親愛的，你還愛我嗎？親愛的，你還愛我嗎？
女人不厭其煩地問，伸長的手指卻接近了男人，眼看就要碰觸到男人。
我突然看清，那個男人就是張行長！
我象是世界的第三者一樣，很緊張地觀注著這個世界，可是這個世界卻沒有一個人能看到我。我想喊，我想喊張行長，有一張手，有一張奇怪的手正伸向你，我還想喊，等一等，請你不要把手伸向他。他是我的張行長。
我想喊，我一直在喊，我一直在用心喊，可是沒有一個人能聽到我的說話。無論我怎麼樣用力的喊，可我就是發不出聲音來。我都能很清淅地感覺到自己的喉嚨裏發“咕咕”的聲音。
我想走開，可是我不能動彈。我不想再看這樣的詢問，這樣的男女之間的對話，可是我動不了身。我掙紮，我打滾，但我就是動不了半步。我就象被某個人按在了說不清的哪裏。
我眼閉上眼睛，我喊不出來，我動不了，但我閉上眼睛，我不再願意看到眼前的男女。
然而我的一切都是徒勞，就象我喊不出來，動不了身一樣，我的眼睛也被大大的撐開了，我閉不上眼睛。
女人在我的眼前突然又變了一副模樣。她的麵容已不再似先前那麼憔悴無力，而是臉上有兩朵紅雲。我認得這樣的紅雲，我最後一次見白雁飛的時候，白雁飛臉上就是這種表情，幸福卻又無辜。
一個男的抬起相機，對準女人哢嚓一拍，一張相片從他的手上劃落，我分明看到，那張照片就是我從牆裏找到的那張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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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