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下向上看,一路望上去,看到了整座建築的全貌後,我大驚,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別墅嗎!
某一年某一月,有一則事情傳的極為火爆,網上網下罵聲一片。多少既將入土的老者都掙紮著爬起來,要上街遊行,但這事最後還是不了了之。由此可想背後的黑手有多大的背景。
這事是這個城市人心裏永遠的痛,永遠是一件難以掛在臉上的事。因為時間久遠,那時我還在上學,所以記不得太清楚,隻能記得一下大概,但中心思想沒錯。
在這座城市的南麵,有一座烈士園林,具體裏麵有沒有埋了烈士,不得而知。它的規模不大,估計有一個小型公園那麼大吧。要說這麼小的地方,再離城市遠一點,沒人會動它的,可是千不該萬不該,這座烈士園林處在了新城區的中心位置上。死人和活人爭地方,結果可想而知了。後來這裏蓋起了別墅群,售價二萬一平米。
二萬一平米,天價啊。難怪有人頂著迫害烈士的帽子,大拆特拆。這就是我們的環境,商品社會,隻要利益夠大,欺負老祖宗的事都敢幹。
這裏雖然建起來了,別墅也都賣出去了,可是住在這裏人永遠被人瞧不上,看不起。他們褻瀆了人民純高的愛情感情。這是老百姓想不通問題的根本所在,看不清事情最根源的病詬所在。這事不久之後,一位學者發表了他的意見:一個商人永遠做不出這種事情來,拋棄烈士的不是別人,而是他們的後來人。
精辟,精辟,學者不愧是學者,看問題三圍立體,說現象一針見血。
然而,事情總會不了了之,抗義終究隻是抗義,不疼不癢的,頂不了執政者的一句屁話。在這個別墅群裏住著的人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具說經常有帶著綠帽子五角星的身影衝撞在這片區域。這裏的人都嚇的半死,一天要打三回110,一晚上要驚叫四五次,每年要請法師做上下六七次法。
這地方蓋起來的時候,我還在上學,人們鬧得雖厲害,我也經耳聞,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玩網絡遊戲”是我那時的精神生活狀態。現實生活的時學費,生活費,找工作費,等等生活的堅難接二連三地衝擊著我的大腦,二萬元一平米的這等事情離我太遠,漸漸也就忘了。幾年之後,我無意中再次站到這裏的時候,往日人們高亢的民生似乎又出現在我的眼前,但是我笑了。
我笑了。
我笑了,誰和誰,都生活的挺好。還有人在這裏養起了情婦。
張行長一年能賺多少錢,具體不知道多少,但我知道就算是兩個張行長也買不起這裏的半座房子。難道是那女孩包養他?就目前我所知道的八零後、九零後的性趣愛好,這樣事情發生的概率是0.01%。
那麼張行長哪來的錢?一個字——貪,二個字——貪貪。
十年賣身苦幹活,不如貪官一朝得。我的血往上冒,我已等不得來日的太陽,就在今天晚上,我要讓這個王八蛋死的很慘。
我計劃進入眼前的這座別墅。牆不是很高,可能是因為追求美觀的原因,圍牆做的很低,且有一圈鏤空的地方,隻要不是七老八十,使點勁一定能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