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想著,腳上卻沒有閑著。一個位移已經來到了狗腿子的身後,左手捏住他的脖子,右手握住他拿刀的右手,同時右腿伸直一個側踢,腳印已經飄飄然的印在那剛子的左側肋骨處。
然後,然後剛子的身體就不受控製的飛向邊上的平頭,兩人撞在一起,倒在了2米開外;收腳同時,提著苟陽的右手稍一用力平轉90度,用刀身敲向苟陽左邊的馬尾握鋼管的手腕。
“哎喲歪”隨著一聲慘叫,“啪”的鋼管掉地聲也響起了。
林洪還沒停手,順勢將苟陽的整個身體往左邊馬尾身上撞去,苟陽撞馬尾,馬尾撞另一個人,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產生了連鎖反應。
此時的苟陽仿佛玩具一樣,被林洪捏在手裏推出去又拉了回來。看似好像那麼多的動作,其實也就是電光火石之間就發生了,因為此時的林洪瞬移加上瞬間爆發力配合的很完美。
“啊?疼、疼,大哥。”此時的苟陽沒有了之前的狂妄和狠勁,恭順的求饒,“大哥,大哥,輕點、輕點。”
“你們幾個滾吧,我隻找狗腿子有點事問問,以後再做壞事別怪我不客氣。”林洪看著七倒八歪躺在地上的四個人冷冷的說道。
幾個人現在也管不了這個老大了,爬起來家夥都不要了就直接跑了。“陽哥,你等著,我們去找強老大來救你。”跑出去很遠,還不忘扔下一句話。
“我等著,不過你們記得把剛才學校門口幾個攤主的錢送回去。”林洪對著幾個狼狽的背影送去一句話。
“呃,兄弟,以前是我不對,我也是被精蟲逼的,你知道他家有錢有勢,我們不聽他的,他會整我們。其實我們也隻是跟在他身邊做做樣子,沒做什麼壞事。”苟陽不知道林洪要幹什麼,不過好在還是聰明,上來就先賠不是然後撇清關係。
“你做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我不感興趣,我就是有點事問問你。”
“哦,好的,有事您盡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嘿嘿。”
“主要是關於一年前,我家被強拆的事情。我知道背後是有精蟲家搗鬼,他爸看中了我們家的地。所以我想知道當時的精蟲家做的一切,都有誰參與了其中的事情。”
林洪盡量壓製著自己的聲音,畢竟現在開始算是踏上了為父母報仇的第一步。“另外就是精蟲家的關係網,有哪些關係是和他家很近的。”
“你也不用糊弄我,我知道你不一定全部知道我問的問題,但有些你肯定知道的。這三年你一直和他走的比較近,跟他身邊比跟你爸媽時間還長。而且精蟲也不是個低調的人,他和他家的很多事情肯定和你們炫耀了。”林洪警告道。
“啊?這個啊,這些我哪裏曉得啊?人家的情況怎麼會什麼都和我們說啊?我們跟精蟲後麵也就是拍拍馬屁,吹吹牛B,還有最主要就是混吃混喝而已,誰還真心幫他去得罪人?”
林洪看著苟陽說話時候眼睛不停的轉動,而且有些關於精蟲家眾所周知的關係和情況都不說,就知道不給他點顏色看看是得不到任何信息了。
於是,就用了玄醫典中的錯骨分經術讓他的三根手指暫時分了家,還有點了啞門穴和足三裏穴。然後林洪拍拍手,坐在留在原地的一兩摩托車上,笑著看向苟陽。
此時的苟陽滿臉通紅,右手不停的抖,十指連心啊。左手一直在揉著雙腿,因為他驚恐的發現自己的下身在林洪點了點之後就沒有知覺了;更恐慌的是,自己居然說不出一個字,嘴型一直在動,隻能發出嗚嗚不清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