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詢室裏,燈光通亮,而且直接打在林洪的臉上。而此時的林洪就比較遭罪了,雙手被手銬烤著,而手銬則被鎖在了牆上的一扇小窗戶防盜窗上。
防盜窗距離地麵大概有2米2,所以林洪隻能墊著腳站在牆邊,腳尖一放下手上因為夠不著就被扯著疼,雙手手腕已經被勒出了淤青血印。
而胖警察和老許一回到所裏,拿到林洪的資料,以及領導和他交代事情之後就想起了林洪是誰,也想起了一年前的事情。胖子警察沒什麼,但老許似乎心裏一陣唏噓,但領導想對付他,自己也沒辦法,隻能是這小子倒黴。
“林洪,說說當時的情況吧。”金胖子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慢吞吞的問著。
“我當時剛吃完飯從飯店出來,在路邊和鄭教官談話,突然就有一個女的衝了過來抱著我的手臂說我侵犯她,我什麼都沒做。”林洪顯得有氣無力。
“什麼都沒做?人家就冤枉你?怎麼不冤枉其他人啊?”
“我哪知道?”
“嘴還蠻凶啊?那你對於人家女孩子說你侵犯她胸部之後,把她按到想強奸,隻不過她奮力反抗你沒有得逞,這個事實承認吧?”金胖子說話的同時陰險的看著林洪。
“什麼?我草他媽,老子啥都沒做,是他們把我拉倒的,我要站起來她自己雙手箍著我的脖子不讓我站。現在居然反過來血口噴人啊,誣陷老子,老子啥都沒做。”林洪聽完金胖子的話,眉毛一挑,急的吼了起來。
“這又不承認,不過不管你承不承認,你說人家箍著你的脖子,而我們到的時候人家並有啊。”
“還有就是他男朋友說你不聽勸阻,暴力毆打他,他臉上可是有傷的,這點你不會不承認吧?”金胖子揮了揮手手中的筆錄,“這些我們可都是有照片和證人證詞的。”
“草,他媽的,這明顯是誣陷,我什麼都沒做,我一直被他們幾個圍著的。放了我,我去找他們問清楚,或者你把他們叫過來,我們當麵對質。”
此時的林洪已經徹底瘋了,鼻尖有點癢,無奈手被銬著,也顧不得手腕的疼痛,把腳能夠得著的東西全都踢翻了。
金胖子看時機差不多了,就給邊上拿筆的一個眼神。拿筆的矮個子站了起來,走向林洪嘴裏說到。“這是派出所,你想叫誰就叫誰啊?我們有我們的程序,自己做的事情難道還沒一點逼數嗎?還他特麼破壞公物,我警告你啊,不然廢了你。”
這特麼的紅果果的威脅+恐嚇!
“來啊,你們他們的什麼警察,就聽一麵之詞?你們這是什麼調查程序,直接拿著別人說的話,就來問我承不承認?他們有證人我就沒有證人啊,我的證人叫鄭子豪,是我的教官,還是一個軍人軍官,也是國家公職人員,他的證詞你們難道就不應該聽聽嗎?”
當林洪提到鄭子豪的時候,突然腦袋一下子清醒了,鄭子豪也在關照我要冷靜,什麼都不要承認,少說話。
林洪剛才憤怒到了極點,雙腳連續踹著牆麵,然後亂踢,想起鄭子豪的時候想收腳已經來不及了。
“矮油,你他特麼還踢我?襲警啊!”隻見矮個幹警已經倒地了。
“靠,你他特麼敢襲警?”金胖子也是起身來到矮個警察身邊,背對著林洪攙扶矮個警察,看到矮個警服上有個腳印,然後嘴角就咧了咧。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他會跑我身邊啊。”林洪鬱悶啊。
“草,肚子疼死了,被他踢到了,快扶我去醫院看看。”矮個警察誇張的捂著肚子。
林洪奇怪,自己雖然腦子發熱,但因為距離原因,腳尖隻隻是剛好碰到人啊。
這個警察怎麼就那麼疼?不會碰瓷吧,警察也兼職了?不過這表演明顯太浮誇了啊!
不對啊,這兩個人走的怎麼這麼匆忙,難道怕我看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