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吵什麼吵,大半夜的還有精神折騰?學周扒皮還是學林正英啊?”還沒到羈押室那邊,金胖的聲音就傳過去了。
顯然是在給那三個家夥暗示,該停手了,別讓人看到,被人抓住把柄。可是他的話音似乎不起任何作用,那邊求饒聲和叫喚聲依然此起彼伏的。
“咦,怎麼回事?”
“警察同誌,他打人,我們快被他打死了,哎吆喂。”三個人見金胖子來了就像看到了救星似的。金胖子警察也是吃驚不已,之前聽說林洪一個人撂倒十幾個混混,以為是誇大其詞,這會兒見到這三個家夥倒黴的樣子,也就信了不少。
本來想自己直接動手收拾的,現在也不敢了,隻有動起了其他心事。
“哎,我說你這個同學怎麼回事?之前我們領導不是說讓你不要急,你很快就能出去了嘛,你怎麼又惹事啊?”金胖邊用警棍敲著柵欄邊忽悠著,然後給了身邊的李警察一個眼神,“小李,你進去看看怎麼回事。”
林洪被金胖子一說倒也是猶豫了,之前的領導看上去是蠻靠譜的,應該不是忽悠人的吧,如果繼續這麼亂下去會不會給領導增加麻煩啊。
“啪。”就在林洪猶豫間,李警察進來之後就直接給林洪銬上了一隻手。“不好意思,這個是程序,因為你們四個又在鬥毆,我們隻能執行一些強製措施,沒事了我們自然給你們鬆了手銬。”
“你們三個往裏麵走一點,靠牆。林洪你到外麵來,大家分開看你們還怎麼鬥。”
當林洪聽話走到門邊的時候,金胖子示意林洪將雙手伸出鐵欄外麵,就在林洪雙手伸出鐵欄外麵的時候,另半個手銬“啪”的扣在了林洪的另一隻手上了,林洪隻能臉對著鐵欄,活動範圍也隻有一手臂的距離了。
“你特麼的是個惹事精啊,怎麼哪兒都有你?很能打是吧?來來來,我們打打看。”金胖子見林洪被銬在在鐵欄上就不再裝了。
“你們領導說我沒事,你敢和你們領導對著幹?”林洪看著胖子陰險的嘴臉有點難以置信。
“你特麼豬腦袋啊?是怎麼考上大學的?沒有領導同意,我們敢動手嗎?”金胖子有點得意所以,把底也透露出來了。
“草尼瑪,陰老子?”林洪一聽,頓時覺得五雷轟頂,全他媽的套路,自己被整的一次又一次都還被瞞在鼓裏。
“以前有個家夥也特麼和老子這麼說話,現在墳頭草都一米高了。”
“怎麼不服啊?在這一畝三分地上,都特麼的老子說了算,不給你點顏色,你還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你不是很能打啊,我讓你打,看我不整死你,小李揍他娘的。”金胖子說完就直接輪著警棍往林洪頭上打去。
林洪被雙手銬烤著,麵前的金胖子毫無顧忌的對著林洪頭一頓亂打,雖然隔著鐵欄,但鐵欄同時也讓林洪的手腳過不去。
後麵,又有個警察拿著警棍偷襲他,一時倒也沒辦法,如果不是被烤著,來個瞬移倒是可以直接解決胖子了。
一會兒工夫,林洪雖然避開了頭部,但其他地方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了。沒辦法,因為人被烤著,瞬移不了,又近不了身點穴也是用不上,隱身更是毫無作用啊。
幾次閃躲之後,林洪雙腿已經被打的快撐不住了,雙腿被後麵李警察打的鑽心疼,有一條已經抽筋了;頭上雖然大多數次數能避開,但也不是每次都避的開的,所以雙肩也是感覺快脫臼了,頭上貌似有血留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