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七五章 柿子一捏成了冰沱沱(1 / 3)

這件事情在王子君看來很誘人,但是他還相信一個道理,那就是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你在得到某種東西的同時,也失去了某些東西。

吃過早餐,時間已經指向了十點。王子君開著悍馬車,朝著雲墨市中心的四季酒店駛去。

四季酒店是雲墨市最為頂級的賓館之一。取名寓意四季如chūn,在雲墨市聽起來卻是別有一番滋味。

郝家這次為老爺子祝壽,原本不想大辦的,但是在趙泰朔的推動下,規格高了許多。一些提前到達的人,昨天就已經入住四季酒店了。王子君和張露佳都沒有入住,但是酒店仍然為兩人準備了客房。. .

從張天心的小別墅到四季酒店,也就是三四公裏的路程,過了兩個路口,四季酒店碩大的招牌就出現在眼前。

就在車輛要拐彎的時候,王子君看到前方一個交jǐng朝他招手,示意靠邊停車。王子君納悶不已,但還是把車停了下來。

那交jǐng朝悍馬車看了一眼,就沉聲的道:“這輛車是你的嗎?”

“不是,借我朋友的,怎麼了?你的執法證呢,怎麼不出示給我看一下?”看著年輕的交jǐng,王子君搖晃著手裏的車鑰匙,漫不經心的問道。

那交jǐng顯然被王子君近乎挑釁似的態度激怒了,意味深長的看了王子君一眼,拿起手中的對講機道:“指揮中心,指揮中心,發現目標,悍馬車在我的值勤地!”. .

看交jǐng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王子君猛然間想到估計是昨天跟那輛車蹭了一下的事情。

懶得和交jǐng計較,大大方方的說道:“你認為這輛車有問題是嗎?那好。車你留下,我先走了,回頭你再呼叫我吧。”

“哎,那可不行,有些事情我們要對你依法進行詢問,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那交jǐng嘴上說的客氣。但是人卻擋在了車前。

王子君耐著xìng子問道:“你攔下我的車,總該告訴我原因吧?”

就在兩個人僵持的時候,一陣jǐng報聲呼嘯而來。跑在最前麵的是一輛豐田越野,車剛停穩,就有一個中年jǐng察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朝著王子君那輛車看了兩眼,就問那攔車的交jǐng:“就是這輛車嗎?”

“從車子的蹭痕上來看,應該就是這輛車。”那年輕的交jǐng敬禮,胸脯一挺,言辭鑿鑿的說道。

隨著這中年jǐng察下車。其他幾輛車上的jǐng察也走了過來。一個個看著那輛停下的悍馬,和那中年jǐng察嘀咕起來。

王子君還要參加壽宴,自然不能去的太晚,更何況他還著趙泰朔的事情。作為主角,如果遲遲未到,會給人一種傲氣的感覺,對他來說,可不是明智之舉。

更何況。這一次前來祝壽的人,從輩分上來說。大多都是和王光榮一個時代的,這些人年老成jīng,洞若觀火,對於他一個晚輩姍姍來遲,肯定不會當麵表明態度,但是心裏的一根刺還是種下了。

“我是雲墨市南區分局副局長劉大雷。同誌,請問這輛車子是你的嗎?”那副局長看了王子君一眼,輕聲的問道。

劉大雷的反應,讓跟在他身後的幾個屬下有點意外,不過他們都是劉大雷的屬下。對於劉大雷的話,隻有聽從的份。

王子君看著四十多歲的劉大雷,淡淡的道:“我剛才已經和這位小同誌說了,這車是借我朋友的,請問這有問題嗎?”

“您能出示一下行車證和駕駛證嗎?”劉大雷的聲音越發平和了。

王子君明顯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把自己的駕駛證掏了出來。劉大雷看了看車牌照,又看了兩眼王子君,沉吟起來。

雖然這輛車的牌照並不是那麼出眾,但是在這座城市,能開得起悍馬的,絕對不是普通老百姓。

劉大雷從jǐng多年,太清楚官場規則了。而且,這一點讓他引以為傲,正是因為熟諳官場規則,所以許多時候,他對事情有著超前的預見xìng。就比如說今天,在弄清楚對方的身份之前,他絕對不會貿然斷案,否則,討好了一個,又得罪一個,正負相加,不還是等於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