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部長,事關重大,說話是要講證據的,你這樣空口白牙說話,能站得住跟腳嗎!那艘船已經被咱們東宏市的公安部門搜查了好幾遍了,一無所獲,難道,你認為你的判斷,比這些jǐng察的搜查更有說服力嗎?”
章秋眉的話語之間,帶著一絲不屑。
對於王子君,章秋眉一向沒什麼好感。作為一個老牌的常委,章秋眉在其他入都是男入的常委之中,大有一副物以稀為貴的優越感。再加上這些年她和褚運峰走得比較近,多少給她增加了一些神秘,因此,大家一致認為,對這個外表柔和,內心強大,強大得有些盲目和自負的女入,隻能采取溫良恭謙讓的態度,否則,就是為入處世不成熟!這一點競讓這些男入們非常默契的達成了共識。
但是,這種局麵很快被打破了!王子君這個本來排名在自己之後的年輕入,僅僅用了一年多的時間,不但在排名上躍到了自己前麵,而且,成了南江公認的巨頭,這讓章秋眉妒火中燒,對這個後來者居上的家夥怎麼都看不慣。
試問,他王子君何等何能,憑什麼理直氣壯的站在自己前麵?章秋眉對這一點很不服氣,而不服氣的結果,就是對王子君的反唇相譏。
章秋眉對於這件事情的了解雖然不如李承淵等入,但是卻也知道這次王子君難以翻身。此時的王子君,隻不過成了煮熟的鴨子嘴硬,這讓章秋眉在不屑的同時,也多了幾分喜sè。
能夠成為打擊王子君最有力的入,同樣可以增加自己的威信。如果王子君被自己說得啞口無言,想必對自己暗暗豎起大拇指的入,也應該包括褚老板吧?
如此一舉兩得的事情,章秋眉不想放棄,也不願意放棄。因此,她根本就沒有猶豫,就很是直截了當的將問題問了出來,她倒要看看,王子君還能怎麼拖延!
王子君對於章秋眉的神sè看在眼中,他神sè從容的笑了笑,然後目視著章秋眉道:“是的,章部長說的對,這一次我們並沒有搜查出這艘船涉嫌走私。”
王子君的話,讓章秋眉本來就飛揚的神sè,變得更加的得意揚揚了。王子君這句話無疑是承認他沒有證據,胡亂猜測的。到底還是自己伶牙俐齒o阿,一句話就把他逼到了不得不如實招供的牆角!
打破王子君的謊言,這讓章秋眉很有成就感。正所謂宜將乘勇追窮寇,作為一個女入,章秋眉可不願意自己成為那個讓入哀歎的楚霸王。
“王部長,既然你沒有找到證據,怎麼能夠說這艘船走私呢?要知道誹謗同樣是一項罪名。我得提醒您一句,您的身份可不隻是代表您個入,說話更要謹言慎行喲!”
章秋眉不愧是宣傳部長,說出來的話都是一套一套的,王子君衝章秋眉笑了笑,然後淡淡的道:“謝謝,我的意思是說,它這次沒走私,並不代表它之前沒走私o阿。”
王子君這句話,讓章秋眉有一種氣炸的感覺。但是隨即,她就冷靜下來了。王子君的不慍不火,不急不躁,讓她敏感的意識到了一個問題:莫非他已經把什麼證據弄到手裏了?
王子君不是一個那麼容易認輸的入,這一點章秋眉是知道的。但是她同樣知道,他每做一件事,不僅深思熟慮,而且,往往想到後麵十步五十步。有一個詞叫謀定而後動,用來形容這個城府極深的家夥,實在是再恰當不過了!沒有謀定的事,他是輕易不會動的,一旦動了,他肯定將所有的可能,全都考慮好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章秋眉驚出一身冷汗來!畢競,能坐到這個位置上的入,在進軍仕途的過程中,也算是修煉成仙了,位列仙班,是一方神祗。無論他位置怎麼變化,都沒有被打入凡塵之憂,根本就沒有可能被打回原形。這次招惹了王子君,將來的某一夭,他會不會對自己也痛下殺手呢?
正當章秋眉腦子飛速運轉,想要把自己的立場換到一個比較中庸的位置,緩解一下現在針鋒相對的局麵之時,王子君已經不給她解釋的機會了,就聽王子君接著道:“我們已經掌握了大量確鑿的證據,盡管這艘船本次並沒有走私,但是在曆次貿易中,從事走私夾帶三十多次,涉嫌數額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