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去之後你放心大膽的督促工程進度,至於其他的,就不用你管了。揮了揮手,白樺撚朝著王總經理說道。
王總經理沉吟了一下,還是不放心道:白總,如果他們繼續阻撓施工怎麼辦?
哼,我看誰還敢阻攔施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次為什麼過來。白樺撚說話的時候,他房間那麵五十六寸的大彩電,正播放著消息,就見電視屏幕上,他和岑勿剛正坐在盛世酒店的貴賓廳裏談笑風生,還有王子君等人赫然在座。
王總看到這副場景,登時就喜笑顏開,恭維道:白總,您可真不是一般人哪,看這副場景,如此隆重的場合,差點讓人以為這是兩國領導在會晤呢。
王總經理的話顯然說到了白樺撚的得意之處。盡管表麵上他能做到喜怒不形之於色,但是內心裏,他還是有更進一步的想法的,當然進兩步更好。
老王啊,你這種話在我這裏說說也就行了,可千萬別讓其他人聽去了,不然,人家會罵我王婆賣瓜呢。
王總經理看白樺撚高興,語氣越發謙恭了:白總,您這是謙虛,我說這話,那可是經過了實際考證的。
在王總經理的恭維下,越加受用的白樺撚拍著王總經理的肩膀道:老王,我最看重的你的就是工作認真、辦事放心。我希望下次過來的時候,療養院已經投入使用了。
白總您說的是,我回去之後。一定督促他們加緊進度,等療養院正式運行的時候,白總,還請您給療養院親自題詞掛牌啊!
這個不是問題。白樺撚晚上稍微喝了點酒。興致越加的高漲,他大手揮動道:你放心就行了,到時候我一定過來為療養院剪彩。
王總經理一心想要和白樺撚搞好關係,見他如此。腰弓得更深了。閑聊了幾句之後,王總經理又小聲的道:白總,王省長那邊,您是不是也做一下工作?畢竟咱們在密東,少不了和王省長打交道。
白樺撚擺了擺手道:這種事情,你就不用理會啦,我會將事情處理好的。
雖然王總經理還想要給白樺撚建議幾句,可是當他看著白樺撚臉上的不耐煩,最終還是將那要說的話語收了回去。
嘟嘟嘟
電話的鈴聲突然響了起來。白樺撚朝著自己放在桌子上的電話看了一眼。發現竟然不是自己的。而站在他旁邊的王總卻臉色尷尬的拿出電話要關掉。雖然對王總經理這種響電話的表現不是太滿意。但是白樺撚還是大氣的揮了揮手道:你接吧。
王總經理知道這時候再掛斷也沒什麼意義了,他這個電話隻有家裏人知道,當下接通電話就劈頭蓋臉的訓斥道:你打什麼電話。不是說晚上回去嗎?
什麼?小李你說什麼,拆除通知書已經下達啦!王總的臉上。頓時開始冒汗。他朝著白樺撚看了一眼,然後沉聲的道:你將上麵的內容給我念一下。
白樺撚本來並不注意王總經理打電話說什麼,但是那個拆除通知書卻是將他的心神給提了起來,他看著王總經理的摸樣,已經猜到了是什麼問題。
在王總經理放下電話之後,他並沒有吭聲,隻是冷冷的看著王總經理。王總經理此時有點慌張的道:白總,水利廳那邊已經將拆除通知書下給了我們,要求我們三天之內自行拆除,不然就對我們進行強製拆除。
白樺撚看著王總經理,此時已經平靜下來的他,朝著王總經理擺了擺手道:這件事情,你不用著急,那通知書他們下他們的,你們繼續做你們的,不會有事情。
看著白樺撚雲淡風輕的樣子,王總頓時覺得和白總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他輕輕地笑了笑道:白總,我知道啦,您還別說,剛才嚇了我一跳。
白樺撚哼了一聲道:我等一下就給岑書記打電話,你就老老實實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啦!說話之間,白樺撚揮了揮手,頗有領導氣度的讓王總離開了。
彤錄市區西側,花草匝地,風景如畫,青青的柳樹,秀麗的小山峰,再加上那不斷流動好似一條青色玉帶般的青浪河,真給人一種如在畫中遊的感覺。
隻不過,此時這片風景如畫的地域,正有不少人忙碌著,穿著各種製服的工作人員,一看就知道來自不同的係統。可正是這個原因,也讓看到這幅場景的人覺得這次事情的重大。
你們不能這麼胡幹蠻幹,我給你們說,我們領導已經和省裏麵的岑書記進行了溝通,我們這裏完全可以暫時保留的……身上的白襯衣已被汗水浸透了的王總經理,聲音都有點沙啞了,心急火燎的和帶隊的彤錄市副市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