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身體還有沒不適?”一看見梨妃和玄悲走出來,施浩和方丈就迎了上來。
“玄悲大師醫術高明,我身體已經無大礙,聽說皇上正過來龍騰寺,我們這就去迎接聖駕。”看到梨妃身體無事,臉色也恢複了紅潤,施浩整顆心才放了下來,如果梨妃在這裏出了什麼事,他真是十顆腦袋都不夠掉。
“鬆開你的爪子。”聽到腳步聲遠去,七寂狠狠瞪了漠風一眼。
“好。”漠風也很聽話,立刻將手從七寂腰間鬆開,但那手卻迅速握上七寂小手,拽起她往外走,他這一動作十分自然親昵,但可惜七寂不領情,很無情地甩開他的手,然後像猴子一樣掠了出去,但直到這一刻漠風的心都沉浸在狂喜當中,所以那唇角依然大大勾起。
“你娘將你許配給我了,她說她不反對。”漠風在身後笑著說,話音未落,已經追上了七寂,那手牢牢扣住了七寂的小手,兩人躲在寺廟的後山,直到方丈告知皇上與梨妃已經離去,兩人才向方丈告辭。
“鬆手——”蒙帝已經離去,七寂無所忌憚,朝漠風怒吼了一聲。
“鬆什麼手,你娘已經將你許配給我了,你就已經是我漠風的人,我們回去成親去,然後洞房。”漠風也不看七寂,自己獨自勾唇淺笑,笑得那個撩人,那個曖昧,七寂覺得自己的臉頰已經微微發燒。
“其實我也想嫁你,不過太可惜了,你來遲一步了,我已經嫁人了,我見完我娘,該回去與我的夫君團聚了,你也該回”溫柔鄉“了,你那些婀娜多姿,風情萬種的女人正等著你回去呢,這天下的嫖客估計你當得最舒暢了,去哪逛窯子都不用掏銀兩。”七寂的聲音輕而漫長,諷刺到了極點。
“嗯,得確當得挺舒暢的,可惜小寂你是女兒身,否則我們還可以一起喝酒逛窯子賞美人,定不枉此生。”漠風似笑非笑地看著七寂,那目光帶著幾分熾熱,幾分肆意,幾分自嘲,這天下的嫖客自己當得最窩囊了,次次隻逛不嫖,為她守身如玉,這該死的女人還在這裏冷嘲熱諷。
“我是有夫之婦了,你這樣跟著實在不適合,很容易讓人誤會。”看到七寂那一本正經的樣子,漠風氣得牙癢癢的。
“我這段日子身體不是很好,聽說你那夫君妙手回春,我倒想去給他看看,如果醫治得好,自然少不了他的好處。”漠風勾唇輕笑,但那眼神卻陰冷得駭人。
“不用我夫君診治,我都可以告訴你,你現在已經病入膏肓,無人可醫,無藥可救,我勸你還是及時行樂,免得浪費銀浪,我夫君的診金很貴。”
“廢話少說,我就跟你去見識一下你那破郎中,我不怕不夠銀兩給,就怕他搬不動。”漠風聽到七寂左一個夫君,右一個夫君,心中憋悶到了極點。
下到山下,早有人牽馬在一旁守候,但漠風走近一匹紅馬,一腳朝它的馬屁股踢去,馬兒吃痛,嘶鳴一聲,迅速離去,這招漠風並不是第一次用,一次比一次嫻熟,七寂還沒反應過來,馬兒已經走遠,如今他們不是兄妹,這馬就顯得多餘了。
“無賴——”七寂怎會不明白漠風的企圖?聽到七寂罵他,漠風一點都不生氣,長臂一撈,就將七寂撈了上來,三年不見,她清麗依舊,隻是那身段好得讓他禁不住想入非非,摟住她腰的手總是蠢蠢欲動,恨不得往上爬。
“放規矩點,否則我叫我夫君毒死你。”兩人的身體靠得很緊,七寂能感受到他呼吸的灼熱,身體的異常,於是挪了挪身子,但漠風總能不動聲色地將她緊緊箍在懷中。
在漠風有力的臂彎裏,七寂的身體一點點變軟,她要很努力控製,才不至於讓自己軟倒在他的懷中,她不得不承認,這該死男人那結實的胸膛讓她依賴,他身上的男兒氣息讓她迷戀。
漠風自從看到七寂手臂鮮紅的守宮砂,就認定她嫁人生子是子虛烏有的事情,所以他一路上心情極好地跟著七寂回去找她的夫君,他等著她紅著臉告訴他,她還沒有嫁。
“你回來了?孩子想你了。”但那天當漠風看到一個俊朗儒雅的男子,抱著一個孩子情深款款朝七寂走來的時候,他直接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