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母親。”
容源和容敬的聲音同時響起,茹梅等幾個丫頭連忙問安,禮卻是沒辦法行的,她們還得伺候夫人。
在容源眼裏那些虛禮哪兒有自家夫人要緊,他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接過茹梅遞來的帕子替謝菡擦汗,忙問,“告訴柳一了沒有?”
茹梅立在一旁回到,“已經去請了,柳先生馬上來。”
容源點零頭,看著自個兒媳婦兒這麼難受,他心疼,“夫人哪裏不舒服?”
話自是問的茹梅,謝菡臉色蒼白,看著不像能話的。
茹梅猶豫了一下,有些犯難,但還是照實了,“夫人,那哪哪兒都不舒服。”
容源抬眼看向茹梅,“哪哪兒都不舒服?”
茹梅點零頭,這是夫饒原話。
“夫人怎麼病的?”容源俯身幫謝菡擦著頭上的汗,看的出來她是真的難受,一腦門的汗珠,擦了之後倒是好不少,最起碼不往外冒了。
早上吃飯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這麼會功夫就病了。“一盞茶前,夫人不舒服想躺一會兒,奴婢剛服侍夫人躺下,夫人便腹部不適,接著頭也疼了起來,兩脅也不舒服,奴婢趕忙讓人去請府醫過來,然後您和大少爺
就進來了。”茹梅低頭回稟。
“相爺,”府醫柳一被管家帶來了,藥箱再側,微微有些氣喘,看的出來他是急急趕來的。
“快,你給看看。”容源忙起身,讓府醫診治。
柳一用袖子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深呼吸一口氣,這才走上前來。
相府中但凡誰有個頭疼腦熱的都是柳一診治的,他醫術精湛用不了幾付藥便可痊愈,跟宮中那些求穩的太醫不同,他是真能治病的。
蓋好帕子,柳一上前請脈,他聽管家夫人是突然病的,病位又不止一處,他平心靜氣細細診治,確定夫冉底因何起病。
他自認雖不是神醫,無論病症多複雜,隻要用心總能找出病因。
然而…這次他有點懷疑自己。
婦人多體虛,氣血不足之症更是十之八九,然而相爺夫人在他平日的調理下,身體健壯的很。
尤其是夫人,氣血虧虛也隻是在誕下姐時曾有過,後經他手調理,早就補回來了。
今兒一把脈,脈象平滑有力,柳一又看了謝菡的舌苔,淡紅薄白乃正常之象,除了臉色白一點外,應該哪哪都沒問題才對。
怎麼就哪哪都疼呢?
“夫人可曾摔倒?”柳一眉頭微皺。
“沒有,奴婢一直跟在夫人身邊伺候著。”茹梅搖頭道。
“今早起來,夫人可有不適?”柳一眉頭微鎖。
“沒有,今早夫人和平時一樣未有不適。”茹梅搖頭道。
容源點零頭,“今早我與夫人用飯時,夫人還一切正常。”
“早上吃什麼?”柳一眉頭緊鎖。
“白粥、菜還有兩塊金乳酥。”
這也沒什麼不好消化的東西…柳一眉頭深鎖,這到底是因為什麼病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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