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鑫,這王進奮什麼來路?為何總鏢頭收了這麼個毛頭小子?”常鏢頭向張鑫詢問道。
“常鏢頭,這王進奮是王家村農戶的孩子;不過常鏢頭可莫要小瞧了這少年郎,這少年郎拜了他們村楊宗浩,楊大俠為師業績,可不得了。前些時日咱們鏢局黃鏢頭帶的那隊鏢不是被劫了嘛”
“某省的,就是老黃運的那些官鹽?老黃這命也是背,兒子剛成親,再過兩年安穩洗手抱孫子多好,不聽某勸告,要走一票大的;說是兒子養家也不容易,不想讓兒子為了財貨走自己這條路,說不定啥時候就白發人送黑發人了;賺一票大的給兒子加上手裏的積蓄還能給孩子起一棟寬敞房子,自己住著老房子,兒子以後守著家裏的田地就能安穩一生;偏偏在牛頭山送上性命,唉”這常鏢頭一邊說著,一邊為多年的老友歎息起來。
“某那次也是拚了命才逃出來的,那夥山匪真是凶悍異常。”張鑫現在提起還是一臉驚色,當時為了兄弟跟鏢局這廝有膽與賊人拚命;可不需要拚命的時候想起來卻是害怕得要死。
“具體經過,某也是不知;近來實在是有些匆忙,你與某講講吧”
“那些賊人本是要財不要命的,想來黃鏢頭當時一則為了咱們總鏢頭考慮這鏢丟不得,二則也是想著最後一鏢莫要墮了威名;黃鏢頭見不能力敵就纏上了三個賊首,想掩護鏢車走了他再撤;不想黃鏢頭不敵拚死一戰傷了幾個,某等鏢車也被劫了;到了最後活著回鏢局報信的就某自己了”
“總鏢頭不是說已經奪回鏢了麼?某還以為老黃帶著賊人殉葬,林鏢頭帶人去奪的呢”
“咱們鏢頭的武功您還不知道?也就比黃鏢頭高一絲,多年不見動手,想來已經是生疏了。”
“某讓你說這少年郎的來路你扯這麼遠幹什麼,莫不是?”常鏢頭一臉驚異。
“正如常鏢頭所想,當時是小的帶進奮奪回來的鏢;那座山寨的賊首、嘍囉也是這少年一杆鏽槍挑了的”
“嘶,拿著少年豈不是比某還要厲害,怎麼做了咱們鏢局的趟子手?”
“哈哈,說來可笑;咱們總鏢頭本是去請那楊宗浩出山坐鎮咱們福威鏢局的,哪曾想這楊宗浩不想出山;但是這楊宗浩又心動咱們總鏢頭所帶的財貨,就吧這少年借給咱們總鏢頭。總鏢頭本是想放在身邊帶一陣再讓他行鏢的,可你也知道咱們鏢局現在的狀況;人手不夠,估摸著這小子出完這趟就成咱們鏢局的王鏢師了”
“你也是咱麼鏢局的老人了,好生教導這後生,為咱們福威鏢局出力;再者某看這後生雖然年輕,但是也算沉穩;你較好與他;他日定然不回虧待了你”
“這些話不比常鏢頭多說了,某也是多年行鏢了;若不是武藝太差,怕事早就升了鏢頭”
“哈哈,張兄弟莫要灰心;總鏢頭可不曾虧待於你”
“某說說罷了,總鏢頭帶某如何,某自省的,不然也不會為了咱們福威鏢局出生入死”
且不提外麵討論王進奮,王進打坐一會回複多數了體力就想去找常鏢頭他們一起吃飯,免得給他們留下個孤僻的印象。
待推門而出,看見一個持刀的華服漢子拖著一個少女就要進一間客房;少女不斷掙紮,明顯是被其脅迫的。
“光天化日,爾欲何為!可曾知道王法?”進奮一聲大喝攔住這漢子。
“天都黑了還光天化日,小子讀書讀傻了?年紀輕輕的別學那些為君子來英雄救美,某家這刀可是快得很呐;這個月都剁了三個了”
“某在此,休想欺負這位姑娘”隔壁老王從小就教育進奮不能欺負女孩子不然會後悔一輩子的。
“小娃子,你若是看上這位姑娘;待會某便將她送給你,不過現在別擋道,某不屑於欺負娃娃”
“這姑娘被你壞了清白,日後如何是好?你莫要欺我”
“這麼強呢,快閃開;不然爺連你也收拾了”
“田伯光!你這廝敢來我福州地界撒野”原來是樓下鏢隊的人聽到上麵爭吵,上來看看;這常鏢頭倒是磊落,看見田伯光吼了一句拔劍便刺。
“某怎麼就不敢來福州?偌大的福州可有一人能敗我?小娘子,看我剁了這醜漢;別想著跑,某萬裏獨行的本事天下皆知”這田伯光尚未說完第一句,左手撥開懷中的女子右手抽刀格開常鏢頭的劍,一氣嗬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