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年智瓊回到悅城已經是收到信的第二天了,他們一進城就直奔景祥,直接走進了竹年智雛被劫的房間。
“客官不好意思,這間包廂裏已經有人了,您能不能……”
“咿呀”
竹年智瓊不理會小二的阻擾,直接推門走了進去。看到的的確是肖業年、唐琴及孫洋三人,看樣子像是在商量著什麼,卻被竹年智瓊給打斷了,三人紛紛看向她這個方向。
“客官,小的已經說了包廂有人了,但是這位客官就是……”小二麵色很惶恐的解釋道。他也知道了前幾天在他們小店裏竹年大小姐被人給劫了,到現在還是沒找到人,本來店麵就有點不保了,現在還出現這樣的狀況,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啊!小二不停地擦著額頭上冒出的冷汗。
“你下去吧!”肖業年見怵在門口不動,不停擦汗的店小二,揮手讓其退下。
“可是這兩位客官……”
“沒事,你盡管下去。”
店小二如被釋放般微笑的請竹年智瓊和薛冷蕭進門,反身又退出去將門順手關上。薛冷蕭很不客氣的坐在唐琴的身旁,看著竹年智瓊站在那裏不動,卻不停打量四袁的竹年智瓊。待到竹年智瓊坐在座位上,肖業年才出聲。
“瓊兒是發現了什麼不成?”薛冷蕭倒了一杯茶給竹年智瓊,動作很自然,感覺像是理所當然的一般。引得肖業年等人投來好奇及驚訝的目光,紛紛想從薛冷蕭和竹年智瓊身上看出點端詳,但是失望的是,兩人的表情都很自然,沒有什麼是讓人感覺到不妥的地方。
竹年智瓊就如同沒看到肖業年等人的一樣般抿了一口茶,淡淡地出聲:“這個房間裏的東西都沒被換過?”
“沒,沒有。”唐琴語氣來不及反應,頓了下,緊張地說道。
“業年姐夫,雛姐姐不是一直都跟你一塊的嗎?那天怎麼會單獨出來了?”竹年智瓊手支著頭,眼睛看著窗外來回不停走動的人群,當她與行人中的一個女子對上眼的時候,她眼睛微微閃動了下。那個女的好像在哪裏見過?但是在哪裏呢?
“那天我們本來說好要一起去青樓的,但是後來雛兒不知道怎麼了,突然說有事,晚點到青樓找我,結果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過,當時我就想可能是她先回府了,就到城主府問。也是竹年智陽那時候告訴我們她看到雛兒被人圍攻的,隻是她不懂武功,就不敢出麵,怕會成為雛兒的負擔。”肖業年將他所知道都告訴了竹年智瓊,眼神中充滿了懊惱。要知道會有人會趁機攻擊雛兒,他說什麼也不會讓雛兒單獨行動的。
竹年智瓊在聽到肖業年說到竹年智陽的時候,眼中一閃而過的銳利。竹年智陽的貼身婢女怎麼會跑這邊來了?難不成是碰巧路過?但是就算是碰巧路過也不可能還碰巧的抬頭看向她,她不可能知道她今天回來,她回來的消息誰也沒告訴。難道她要看的人壓根就不是她?那,那個人……
竹年智瓊想通了這點,暗中掃了眼在場的幾個人,心裏暗中盤算了下。按道理說最想找的人應該是業年姐夫才對,一代的帝王,最不能缺乏的就是猜忌,謹慎,思考以及做明智的決定,但是最聰明的人事關己身也會變得不明智;孫洋?張洋是個將軍,並不是個細心的人,他也不可能會注意到會有個婢女看他想要找他;唐琴?掌管了業年姐夫的傭兵團及財政,麵麵俱到,但是為何找他?
“人生中沒有早知道這回事,我們現在要想的還是怎麼盡快找到雛姐姐。”竹年智瓊像是看透肖業年在想什麼似的,冷清的說道,“之前你們來之後,一般情況下是誰坐在這個位置上的啊?”
“我。”
“唐琴。”
唐琴和肖業年雖然都不清楚竹年智瓊為何會這樣問,問這個幹嘛,但是他們在聽到竹年智瓊冷清地語氣之後都不自覺地回答了。這樣的反應讓他們都微愣了下,唐琴有點激動的看向肖業年,見肖業年什麼反應也沒有,就感覺這是個正常不過的事情一般。其實他不知道肖業年心裏最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