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一股錐心的痛刺激著竹年智瓊的腦神經,傳遍了她的整個身軀,指甲壓破了手心,額頭上開始冒冷汗。
半晌等不到竹年智瓊回答的薛冷蕭,低頭看到了竹年智瓊的異樣,緊張的轉過竹年智瓊身體,緊張的問:“瓊兒,瓊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瓊兒,瓊兒??”
留給薛冷蕭的回應隻是一個暈倒的身影,看著臉色本來就蒼白,先下又多加了一層冷汗的竹年智瓊,薛冷蕭暗責自己,沒事瞎問什麼呢?要是瓊兒就這樣離去了,你後悔都沒門讓你後悔!
感覺到呼吸急促,薛冷蕭運功平複竹年智瓊的氣息,直到竹年智瓊的呼吸平順才收手,一臉內疚的看著,現在連他也不知道他這樣做對不對了,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毒是不是真的有解的可能性,但是如果不這樣讓竹年智瓊想起來,他們會連最後的一絲希望的都沒有。
而人真的有下輩子嗎?他現在是真希望有,這樣他就能再次奢望能和她在一起了!
薛冷蕭有自己的心思,而暈睡的竹年智瓊卻是另一番景象。
一座座破土而出的高樓大廈,一條條繁榮的街道,滿目琳琅的商店,五彩繽紛的光線,坦胸露背的奇裝異服一切的一切對竹年智瓊來說是這樣的熟悉,地上奔跑的汽車火車,海上遊行的輪船,天上翱翔的飛機,這些不曾在竹年智瓊麵前出現過,但是竹年智瓊卻對它們都不陌生!
這都是哪裏?為什麼此地她感覺是這樣的熟悉?竹年智瓊這樣問自己。
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流,目無目的的行走,而便在這時,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拉住了竹年智瓊前進的腳步,竹年智瓊在一旁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他對麵的那個女的長得真好看!
“芯芯,你等很久了吧?”
“沒有,也剛到一小會!”
“今天怎麼有空找我出來啊?”
“咯咯,明兒情人節啊,就知道你有空,就找你出來了。”
男子愣了,歉意道:“芯芯,不好意思啊,我給忘了!你想要什麼禮物,你說,我這就給你買去!”
“你什麼時候娶我了,這就是給我最好的禮物了!”
“這幾天可不行,再等等吧!”男子為難了。
“我都等多久了?你不會是想讓我等到孩子都出世了還想再等等吧?”芯芯推開男子,不滿道。
男子激動的抓上芯芯的手,道:“你說什麼?難不成你懷孕了?”
換下跋扈的臉,芯芯羞澀道:“還不確定呢!還得上醫院看看才知道!”
“走走,我們現在就去醫院看看。”
看著兩人燦爛的笑臉,竹年智瓊覺得很刺眼。我,認識他們嗎?竹年智瓊問自己。
伴隨著兩個人離去的身影,竹年智瓊看到他們身後緊跟著兩個人,而這兩個人也讓她覺得很熟悉,可是她就是想不起曾在哪裏見過他們。
“萍如,你幹嘛呢?”
“噓!”萍如抓著身旁男子的手,把手放在嘴唇上,“你沒看見剛才那個男的嗎?”
“那個男的怎麼了?你認識?”男子臉上充滿了不滿。
“東遼,我發現你這人就是個醋壇子!剛那個是我們老板你沒看到?”萍如瞪了一眼東遼,有點生氣道。
東遼納悶了,“那又怎麼了?”萍如怒極反笑了,“我說你這人就不能好好想想嘛?剛和老板在一起的人並不是老板阿姆,你說那是怎麼了?你這腦袋瓜子啥時候能正常點啊?”
東遼也急了,道:“我這腦袋瓜子怎麼就不正常了?你倒是說說!”
“哎呦喂呀!東遼,我隻能說你智商高,情商低,以後呀,還得由我來給你調教調教!”萍如拍頭道。
“得得,你少給我來這套啊!說說看怎麼回事?你不會就想說老板搞外遇了吧?”東遼不以為然道。
這話一出,萍如笑了,“我說東遼,你是給我裝傻充愣還是給我充愣裝傻呢?怎麼這會就知道了?”
“你說什麼?”東遼驚叫,驚訝的轉頭看著那已經不見了的身影,再回頭盯著萍如,“孩子都有了?”萍如點頭。
“那水仙姐呢?她會知道嗎?”
水仙?怎麼和我之前的名字一樣?難不成我真認識他們不成?竹年智瓊想。
萍如搖頭,若有所思的看向那個街道,悠悠的出聲:“還真看不出咱老板是這樣的人,長得還斯斯文文的,不說是不?要是以後人都這樣,誰還敢嫁啊?”
東遼聽了嚇了一跳,突然他有點擔心了,心想:不行,得趕緊求婚去,不然要是哪天萍如受這件事情的影響了,死活不答應他的求婚咋辦?對,對,對,必須得趕緊買戒指求婚去!
沒等到東遼出聲,萍如繼續說道:“東遼啊,你說我們該告訴水仙姐嗎?還是隻給水仙姐提個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