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雨雖然很好奇香香為什麼在段凡心中有那麼重要的地位,但是那是段凡的私事,汀雨也不會多去探究。
當下,汀雨便轉過身來,目光玩味的看向了秦長老一行人。
“秦長老,崔長老,是誰給你們這麼大膽子,竟然敢對我的人下手的?”
聞言,秦長老和崔長老兩人頓時就是氣得麵色漲紅,一臉惱怒的看著汀雨。“汀雨,你什麼意思?我們身為長老,做事還要經過你的同意嗎?”
“再說了,段凡這個賊子謀害了我崆峒山的兩名真傳弟子,強搶師兄的寶物,不僅如此,剛才還對我們兩人出手,這樣的叛宗逆徒,老夫當然有權利對他動手了,難道你還有什麼意見不成?”
“哦,是誰看見了段凡謀殺我宗真傳弟子的?”汀雨眉角一挑,淡淡的看了秦長老等人一眼。
聞言,秦長老和崔長老兩人齊齊將目光看向了陳淩海。
陳淩海嚇得一個哆嗦,本能的就想要後退,但是看到秦長老和崔長老兩人如生鐵一般的臉色,卻是不敢後退了。
隻是眼前的汀雨給他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讓陳淩海根本就不敢麵對汀雨。
見此情形,汀雨的目光便看向了陳淩海,語氣帶著一種不可置疑的命令問道:“是你看見段凡謀殺真傳弟子的?”
說完,汀雨便將一股無形的氣勢緩緩的壓向了陳淩海。
頓時陳淩海隻感覺一股無比危險的感覺襲來,周圍的空氣也像是被凍結了一般,讓他一動不能動,似乎隻要他說錯一句話,下一刻他就會萬劫不複。
一時間,陳淩海背後冷汗涔涔,一顆心撲通狂跳不止,他知道汀雨這是在警告他,隻要他說出一點對段凡不利的話,汀雨就會毫不猶豫的斬殺他。
“哼,汀雨,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秦長老和崔長老兩人見此情形,麵色一變,踏前一步便擋住了陳淩海,目光冷冷的看向了汀雨。
“我沒有欺負人啊!”汀雨一臉的無辜,隨即又指了指陳淩海,微笑著說道:“不信你問他,我有沒有欺負人?”
“沒有,沒有!”
陳淩海這個時候哪裏敢說實話,即使現在有崔長老和秦長老兩人在麵前,他也不敢說什麼。
這個時候誰都看得清楚,崔長老和秦長老兩人根本就不是汀雨的對手,甚至還非常忌憚汀雨,這個時候得罪汀雨,那簡直就是找死的行為。
“那段凡有沒有謀殺真傳弟子呢?”汀雨一臉好奇的看著陳淩海。
“沒有。”陳淩海很堅定地搖搖頭。
“陳淩海,你……”
秦長老和崔長老兩人氣得嘴角一抽一抽的,一張老臉也是黑得跟鍋底一樣,憤怒的指著陳淩海,就差破口大罵了。
然而,汀雨可是不會理會秦長老和崔長老的叫囂,而是繼續問道:“那段凡有沒有強搶師兄的寶物呢?”
“沒有!”陳淩海還是很堅決地搖頭。
“那段凡剛才對崔長老和秦長老兩人出手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