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誰要是弄壞了一株靈藥,老子就剝了你們皮。”
段凡看到湯虛靈等人毛手毛腳的模樣,頓時就是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罵了起來。媽的,雖然這藥田裏麵的靈藥沒有多少了,但還是不乏一些極品靈藥的,這可都是老子的。弄壞了一株你們賠不起。
湯虛靈等人雖然氣憤,但是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清理,生怕弄壞了一株靈藥。
天啊,數千畝的藥田,這要清理到什麼時候啊?
湯虛靈等人仰天長歎,無語凝噎,淚有滿麵,傷心欲絕……
江心月看到平時威風不可一世的湯虛靈落到被段凡驅使做雜役的地步,心中有些不忍,於是湊到段凡的麵前,小聲說道:“段凡,湯虛靈可是大長老的兒子,你這樣對待湯虛靈,就不怕大長老報複嗎?”
“心月妹妹,你是不是在關心我?”段凡對著江心月露齒一笑,說出來的話卻是讓江心月氣得臉色煞白。
“哼,和你說話,真是對牛彈琴。”
江心月冷冷哼了一聲,她和段凡已經沒有共同語言了,幹脆離開。
“心月妹妹,湯虛靈這家夥是不是你騙過來的?”
江心月的腳步一滯,並沒有回頭,淡淡的回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隻是靜水峰的一個小小的弟子,沒有資格接觸到湯虛靈,更加不可能把湯虛靈騙到朝陽峰上來。”
說完,再也不停留,疾步向著遠處奔去。
段凡見江心月走遠,連忙喊道:“心月妹妹,這湯虛靈貌似對你有一點意思,你可千萬不要喜歡上了湯虛靈這個長得像女人一樣的家夥啊,會讓人笑話的。”
“要你管!”
江心月回頭,狠狠的瞪了段凡一眼,一溜煙的跑了。
……
清虛門大長老唯一的兒子湯虛靈被段凡暴打,並且還逼著做了一天時間的雜役,這件事情不脛而走,現在整個清虛門都在議論這件事情。
許多知道段凡身份的人都是對段凡豎起了大拇指,果然是牛人啊,不僅暴打了聖皇子的等人,就連清虛門的大長老都敢得罪,這膽子,似乎要撐破天了啊!
一些人感歎連連,都是被段凡的雄壯的膽氣所折服。
還有一部人則是幸災樂禍,清虛門大長老是什麼人?豈是聖皇子等人可以比擬的,除了清虛門的那幾位老祖宗,就數大長老的實力最強了。
可以說,隻要大長老動一動手指,段凡就成灰灰了。
於是,一些人開始看段凡的笑話來了。什麼混沌聖體,什麼絕世天才,根本就是一個隻知道好勇鬥狠的皮莽夫而已。
別人怎麼看待段凡,段凡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嘴巴長在別人身上,誰愛說什麼就說什麼,隻要不妨礙他就行。
這一日,段凡調戲心月妹妹之後,便就想回密室修煉。
不過一個人無聲無息,突然出現在段凡的麵前,擋住了段凡的去路。
隻見這人大概六十多歲的年紀,頭上雖然生了許多白發,但是整個人看上去精神奕奕,目光精亮,舉手投足之間有一種上位者的氣勢自然散發而出。顯然,這是長期身居高位養成的。
老者背負雙手,目光銳利如刀,一眨不眨的看著段凡,似乎要將段凡的靈魂看穿一般。
段凡見過的人中實力最強的是血煞修羅王,王者境的實力。當時血煞修羅王就給段凡一種如淵如海,深不可測的感覺,而對麵的老者給段凡是同樣一種感覺,而且比之血煞修羅王還要深不可測,如同浩瀚宇宙,看不到邊際。
“大長老?”過了良久,段凡這才試探的問道。
“不錯!”
湯鏡玄點點頭,“你倒是好眼光,竟然能夠猜出來我的身份。”
“我在清虛門隻得罪過湯虛靈,大長老作為湯虛靈的父親,肯定是會來找我討要一個說法的,所以,我猜測前輩應該就是清虛門大長老了。”段凡攤了攤手,有些無奈的說道。
“哦,你既然知道我會來找你討要說話,那為何還這般鎮定自若?”湯鏡玄緩緩踱著步子,一步一步向著朝陽峰的藥田走去。
朝陽峰數千畝的藥田早已經被打理的幹幹淨淨,沒有一株雜草,就連靈土也被重新整理了一遍,數千畝的藥田煥然一新。
隻是偌大一處藥田,卻隻是稀稀拉拉生長著不到千株靈藥,還真是寒磣得可憐。
“你身為清虛門的大長老,想必心胸也不會狹窄到哪裏去吧?雖然我教訓了令郎一頓,但那都是年輕人的事情,大長老也犯不著為了年輕人之間的一點小事情而對我大打出手吧。”段凡走在湯鏡玄的身後,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