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嚴重的時候,經常有人堵到家門口,一個月搬了七次家。
說到最後,我的困意開始襲來。
意識清醒的最後一刻,我聽到陳北書的問題:
「江野,你當年說喜歡的那個人,追到了嗎?」
喜歡的人……就是你啊,笨蛋。
……
周天我提著一堆禮物回來,發誓不能被陳北書給比下去了。
陳叔難得笑得很開心,晚上陳北書才回來。
我們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我媽說起自己跳廣場舞總是搶不到 C 位,陳叔說是因為她總忘記動作。
一家人其樂融融,吃完飯陳北書才想起自己禮物還在車上。
人剛離開,我媽看著癱在沙發上的我就開始不爽:
「你怎麼這麼懶啊?去幫人家小北拿一下啊。」
「他把整家店都買下來不成,還要兩個人去拿。」
話雖如此,我還是站起身,踩著拖鞋下樓。
陳北書的車就停在樓下,隻是不單單有他,還有另一個女人:
「你要我說你什麼好?你那叫作回應嗎?從事情發生到現在,你一直在掉粉你知道嗎?你可以不回應的啊,我們找人爆點料,就可以轉移視線了!」
「可是本來就是斷章取義,我不想江野背上罵名。」
「那你就回應清楚啊,你那麼含糊其辭,和包庇有什麼區別?」
「可那本來就是他的隱私,他為什麼要把傷疤揭露給別人看?他又沒做錯什麼,為什麼要自證清白?」
「陳北書!」對麵的女人終於忍無可忍地怒吼:「到底是你那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弟弟重要,還是你的前途重要?這件事情對你的影響有多重要,你知道嗎?」
「江野。」
我和女人同時愣在原地。
「那可笑的前途沒有江野重要,我永遠選擇江野。」
12
陳北書轉身去後備箱拿禮物,一抬頭就撞上我的視線:
「你怎麼在這兒?」
「我來幫你拿東西。」
我朝他伸出手,陳北書卻將東西都拿在自己手上,旁邊的女人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那是?」
「我的經紀人。」
我點點頭,跟在他身後上樓。
沒走兩步,陳北書突然停下腳步攔在我麵前:
「有什麼就說出來,長了嘴巴就是要說話的。」
我對上他的視線緩緩開口:「我是不是拖累你了?」
「拖累這樣詞語屬於主觀判斷,作為當事人,我非常鄭重地告訴你,沒有!娛樂圈就是這樣,無論你做什麼,都不會有人百分之一百滿意,所以,別想太多。」
「那你當初為什麼要進娛樂圈?」
「那你為什麼又成為了遊戲主播?」
陳北書反而將問題丟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