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木娟則是直接腿軟,扶著沙發跌坐在地上。
若不是此時暮色已經降臨,早已沒了去衢州的大巴車,夫妻倆非得馬上出發前往衢州。
當晚,夫妻倆輾轉難眠,一閉眼就是朱丹丹跳樓時的情景。
第二天,天剛朦朦亮,夫妻倆就連忙出門前往車站。
中午到了衢州,他們也顧不得這一天水米未進,直接奔向化工廠。
當見到完好無損的朱丹丹,夫妻倆互相攙扶著,鬆了口氣。
“走走走,跟媽媽回家,別在這裏幹了。”廖木娟帶著劫後餘生的慶幸和後怕,上去就要拉朱丹丹。
朱丹丹卻是直接抽手躲開。
“你們怎麼來了?”朱丹丹語氣厭煩。
朱易民氣得咬牙跺腳,同時又顧及麵子,怕引來旁人的圍觀、指點,隻能低聲斥:“你都做出了這麼荒唐的事,我們能不來麼?!快跟我們走,回家去,不在這裏幹了!”
朱丹丹詫異於他們的消息怎麼會這麼靈通。
稍稍一想,她便推測到吳佩琦和趙立軍的身上,認為是吳佩琦和趙立軍告的狀。
事已至此,父母知道了便知道了,她怎麼能半途而廢?
“我不走,你們回去吧。”
廖木娟急得都要哭了,用祈求的眼神看著朱丹丹,低聲苦苦哀求,讓朱丹丹不要鬧了。
“我說了我不走!我是成年人,又不是你們養的小寵物,憑什麼你們想讓我在哪,我就得在哪。你們想讓我幹什麼,我就得幹什麼?”
朱丹丹環手胸前,嘴角甚至還揚著嘲諷不屑的弧度,並未因母親卑微的姿態而動容半分。
她理直氣壯地繼續說:“你們不是想我放棄趙立軍麼?現在我放棄趙立軍,轉而喜歡別人了,這不是剛剛好?你們走吧,我說了不會跟你們回去,就不會跟你們回去,你們說再多也沒用。我還要工作,先走了。”
說完,她轉身就走,留下朱易民和廖木娟在空蕩蕩的辦公室裏。
在朱丹丹甩手關上辦公室門的瞬間,廖木娟的眼淚再也繃不住,啪嗒啪嗒往下落,問朱易民該怎麼辦。
朱易民寒著臉沉默半晌,“我去把趙立軍叫來,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幾分鍾後,朱易民和趙立軍保持著幾米的距離,前後進了辦公室。
麵對朱易民的詢問,趙立軍毫無保留,將朱丹丹的計劃,以及朱丹丹是怎麼威脅他的,後來又是怎麼被拆穿的……通通說給了朱易民和廖木娟聽。
夫妻倆聽得咋舌,又是驚訝,又是羞愧。
趙立軍不留情麵地說:“我認為以她的狀態,不適合單獨留在這邊工作。你們最好把她領回去,不然日後要是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隻能追悔莫及。”
朱易民廖木娟沉默。
他們何嚐不想把朱丹丹帶走,可朱丹丹不願意啊!
這麼大個活人,他們總不能真的把朱丹丹綁回去。
並且以朱丹丹的精神狀態來看,要是他們真的來硬的,沒準會將她刺激得病情加重。
沉默了許久後,朱易民拖著沉重的步伐來到趙立軍麵前,冷不丁地就朝趙立軍屈膝,意欲下跪。
趙立軍手疾眼快,伸手托住他的胳膊,阻止了他下跪的行為。
“立軍!”朱易民的聲音發顫,竟然帶著哭腔,“老師求求你了,你幫幫我們,幫幫丹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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