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熾熱的岩漿已經燃燒到古雨軒的腳下,足以讓他窒息的熱浪一撥又一撥的衝擊著他的肉體和靈魂,時刻都有被燒成灰燼的可能,轉身是不可能了,那通往水重天的石門已經關的死死的。古雨軒心中埋怨的緊,卻不敢往前邁上半步。
“這臭小子真是膽小的很,不過就是隱身的小把戲都把你難成這副德行?聽我的指揮,前進。”玲瓏石母剛醒來的盡頭就是威武,說話中都帶著霸氣。
隻見古雨軒像霜打的茄子一般,哭喪著臉,死命的注視著周圍飛濺的岩漿,心底還不停的叫喚著:“老頭,你倒是說的輕巧,好似這火重天是你家一樣,哪裏有那麼的輕鬆,就算我那元嬰沾上半點也是灰飛煙滅。”
“大哥哥,你說對了,這就是主人的家。”媚兒嬌柔的聲音中不知何時多了一點的歡快。
“去,去,小孩子懂什麼,我可不是你什麼主人。但是小子,眼前的這岩漿乃是通向地脈之心的,並配合這法陣的能力將這些能發出真火的漿液都聚集在著爐鼎之中,小小的把戲怎麼能蠻的過我的法眼。”玲瓏石母說完這些,便有跟媚兒開始了新的一輪口水戰,熱鬧無比。
古雨軒心底就根本沒有指望他們兩個,扭頭看了看一臉沉思的司徒情殤,隨嘴說道:“情殤,開來我們隻有前進的份兒了,但是這……你有什麼辦法?”
不知何時,司徒情殤的手心多出了一塊蕩著銀光的精鐵,隨手便拋向了身前的岩漿池中,在半空中劃出了一道炫麗的線條來,冒著淡淡的輕煙,這塊精鐵卻根本沒有落到底部,在半道兒上都被這岩漿中的火焰焚燒成空氣了。
司徒情殤轉動了一下眼珠,深沉的說道:“這時名副其實的地脈真火,曾經跟著師傅煉器的時候,見識過一回,不過,哪裏隻是一尺方圓的小型爐鼎而已,而這裏卻好似天熱形成的一般,光是這足足有百丈寬的氣勢,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地脈之火在人界已經是至高存在的,可以焚燒這世間的萬物。想要過的這岩漿池,絕非那麼容易。”
如此熱的火重天中,古雨軒和司徒情殤體內的水分在瘋狂的蒸發,隻見他們的嘴唇上已經掛上了白皮,根本就不能堅持太久,古雨軒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狠下心來對體內的兩個煩人精說道:“要是我死在這裏,你們連爭執的機會都沒有了,快點想辦法離開?”
“你的東北方向有個不顯眼的平台……”玲瓏石母和劍靈媚兒竟然默契的說出同樣的話來,語氣都那麼溫和。
媚兒的聲音都開始嫵媚起來了,可愛的說道:“主人,你先說吧,嘻嘻……”
“其實這裏就是考驗你的膽識的,要是你自己獨自過來絕對不及格。聽好嘍……在平台上向左旋轉三圈,向右旋轉三圈,將你的真元施在腳上,便可到達這火重天的彼岸了。”
玲瓏石母當真說的熟練,古雨軒的心頭猛然有種念頭,這老頭到底是誰?但是現在他可顧不了那麼多了,快速的跟司徒情殤交代了一下,便沿著牆壁緩緩的向東北方向走去。
還真有一個平台,隻是小的可憐,也隻能容忍一個人站腳而已,古雨軒深呼吸一口氣,平了平心中的猶豫,按照玲瓏石母的說法照做,當他將自己體內的真元施在腳心上時,莫名的感覺湧上心頭,明明眼前依舊是火紅的一片,但是古雨軒的心底去硬生生的可以肯定眼前就是有一條路。
好似無形之中,這種意念被植入了他的腦海之中一般。他肯定的邁向了虛空,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宛如腳踏實地一般,右腳竟然安穩的站在了虛空之中。無邊的地脈真火也被阻隔在外麵。古雨軒連忙跟身後的司徒情殤使眼色,告訴他這裏很安全。
畢竟這裏有太多的未知,古雨軒和司徒情殤雖然心中大定,但依舊緊繃著神經,生怕出現什麼狀況,這條透明的路隻有百丈,要是平常,隻要一個騰挪,就到了盡頭,但是他們卻有了大半個時辰,才走了一半的距離。
原本平靜的路上,古雨軒卻猛然間感到了一絲的冰涼,抬頭望去,火重天不見了,眼前是一座巍峨的青山,直衝天霄,周圍樹木陰森,灌草叢中時而會跳出一隻驚慌失措的野兔來,耳邊是低吟的蟲叫聲,好似隱約中能夠聽見流水聲。
這是怎麼回事?火重天哪裏去了?為什麼自己突然出現到這裏來?這裏又是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