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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懸浮在元始周天蓮台上的雲中子才顯出一絲的道骨仙風的模樣,一身雪白的衣衫籠罩這有點纖瘦的身子,那蒼白的臉上倒是真切的能夠望見點點的激動,雖說沒有紅暈的模樣,但臉龐上蕩起微笑的漣漪已經說明了一切。
師尊已經清醒了,這是楊越和雲娘內心深處第一時間想到的可能。
那種淺淺的溫暖,讓這呆站在原地的兩人眼眶中有溢滿了幸福的淚水,闊別多年的再次重逢,那奢望依舊的相遇,在這個夢一般的柔色亮光中格外的迷離。
“萬萬不曾想到,有朝一日我雲中子既然也要靠這元始周天蓮台來守護這僅存的精魂,哀哉,悲哉。”依舊被那九字真言包裹在其中的雲中子身上的怨氣殺意淨化的幹淨,有稍微有些呆滯的眼神環視著這宮殿中的一切,重重的在楊越和雲娘的身上停頓了半晌,便轉身麵相這懸掛在正中的那錦衣老者的畫像,神情真誠的將腰彎起鞠躬,那散亂的白發已然擋住背後不為人知的表情,或許哀痛,或許孤寂,或許憤恨。
“那隻能麻煩師尊暫時依附在元始周天蓮台中吧,畢竟它的功效就是針對師尊這時的情況,待得精魂能夠凝實後,徒兒再設法為師尊尋找新的肉身。”
楊越向前一步真真切切的望著師尊,心中一陣的悲痛,此時雲中子的精魂已經快要到了潰散的邊緣,再加上剛才那激憤的出手,更是雪上加霜。元始周天蓮台那微弱的玄光時刻在滋潤著師尊雲中子這僅剩的精魂,看來這又是一個極其辣手的難題,但他必須做好,就像當初師尊那麼艱難的將自己救出一樣。
“風兒,能再次回到醉臥雲霞中,師尊已經很感激不盡了,那要多虧了眼前這少年。”
此時的古雨軒依舊跪在哪裏,胸口處上下起伏的動靜,生機乍現。雲中子的眼眶中多了一絲慈愛,輕輕的將自己的身子從古雨軒的頭頂移開,麵對著古雨軒懸浮著,抿嘴說到:“我同他相遇或許就是上天所說的機緣吧,雖說我的記憶被間隔的行的封印著,但我識海之中本能的記得北俱蘆洲,為師也是用哄騙的辦法將這愣頭青帶到這裏的。”
雲娘雖然不知道師尊雲中子在這百年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從他的語氣中能夠聽出,對眼前的少年還是極為的感激的,輕聲的問道:“終於知道為何我第一眼瞅見這少年的時候,第一感覺便想到了師尊,是那種氣質,還有,那種孤獨。”
楊越緩緩的將昏睡的古雨軒攙扶到旁邊的木椅上,但沒有叫醒他的意思,難得能夠這師徒三人能夠安靜的團聚,隨後便乖巧的站在旁邊聽著師尊的話,心中開始了波瀾起伏。
“世事皆無定論,誰又曾想到,不可一世的雲中子會被打的隻剩下這一點的精魂,在危機之時,我將僅存的精魂依附在一塊不起眼的下品靈石之中,開始了自己長久的沉睡。”
當雲中子那落寞的話語說道‘被打’二字的時候,楊越都驚叫了起來:“被打?師尊,難道你不是故意離開洞府的?”
“當時帶著你們兩人,即便是一味的逃亡,最終的結局還是我們三人都要被斬草除根的,為師便想用這調虎離山之計,吸他們的注意,也好給你們找到一點逃跑的機會。看你們現在的樣子,當時為師失敗了。”
散放這金色光芒的道家九字真言,懸浮在雲中子的周圍,一點點的金光印在他的臉上,好似顯出了一點的生機,繼續說道:“為了對付我,他親自出手了。肉體粉碎,精氣神三寶瞬間蕩然無存,根本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如不是我事先將這丁點精魂依附在法寶之中,當真難逃毒手,也是因為他那毀天滅地的一招太過強大了,被我精心圍護在結界中的精魂都受到了波及,這記憶被間隔性的封印了。那你們又是怎麼掏出來的?”
雲娘仿佛又回到了那百年前的一戰,眼神中多出了悲痛和慶幸,清清嗓子說道:“當時我跟師弟都守在洞府之中,等了好久都不曾看見師尊回來,卻發現不知何時,那些天界的爪牙竟然將咱們的洞府給包圍了,大概當時師尊把高手都吸引了過去,我們這裏雖說有幾個辣手的敵人,但我和師弟勉強能夠應付,後天,竟然西天佛教的人都加入了進去,擺下了十八羅漢天殺陣,這根本不是我們能夠應付的,最後我們還是依靠自爆肉身才得以逃脫的。”
“是嘛?西天佛教,以後咱們會有機會的。”就算是師尊雲中子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聽到坐下的兩個徒兒的耳邊都是一陣陣的殺意。
“再後來,我和師弟憑借這元始周天蓮台,才一路悲慘的逃逸到師尊曾經提到過的北海中的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