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幾個小時便是他的壽辰。
他不用猜都知道,這幾個小時會是最精彩、消息最多的時候。
侍衛低頭拱手答道:“回王上的話,屬下此次並未離得太近,所以有些事情聽得不是很清楚。”
“應該的。”
妖皇繼續說道:“臨近大戰,該謹慎還是要謹慎。”他換了個姿勢繼續問:“所以你是得了什麼消息?”
侍衛道:“今晚眾弟子都聚在蒼舒的院子內喝酒,就好像…是在慶祝些什麼。”
妖皇眯了眯眼睛,側頭問座位上的鄔鶴:“鄔鶴,你回答父皇,他們是在慶祝些什麼?”
大戰在即,慶祝什麼自然是極為明顯的事。
鄔鶴起身拱手,咳嗽兩聲答道:“回父王的話,兒臣猜不到。”
妖皇笑起來:“那便由孤說他們是在‘慶祝’什麼。”他站起身,赤著腳走在毯子上,肌膚是不正常的病白色:“他們是在慶祝殺死我後的勝利!真是可笑!大戰都還未開始,他們便慶祝!鹿死誰手都不曉得,是不是太不把孤放在眼裏了?!”
他說著說著,忽地將桌上的奏折用袖子將其掃到地上:“這群狗東西——!也不看看自己都有多少實力!還妄想同我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們還不知道,孤此番叫他們來慶壽的真正目的!”
“等孤在大典上,將他們的靈力全吸收,倒要看看他們還笑不笑的出來!屆時——孤要讓他們都生不如死!”
他要用這群人的靈力,成功破雷劫,成為第一個登天、統治整個修仙界的人!
他要成神。
他要成仙。
要成為掌控修仙界生死的人。
妖皇轉過身,眼眶內的眼珠子在此刻像是要瞪出來,大的有些不像話。他從袖子內拿出副卷軸,有些癲狂的將卷軸放在桌上,又用手指小心翼翼地刮整卷軸,待到沒有絲褶皺,他才再次大喊道:“這次,孤要讓他們有來無回。”
鄔鶴不明白妖皇為何如此自信,抬頭道:“父王,您是有直接解決他們的方法嗎?”
妖皇朝他招手,示意他站上台階,同他同看這幅卷軸:“皇兒看見上方的字了嗎?”
“看見了。”
上麵是個陣,瞧著又像陣法、又像符法。
妖皇笑著說道:“你知道父皇是如何得知解除詛咒的方法的嗎?就是因為給父皇卷軸的人!是他告訴孤如何變強,也是他告訴我如何成神!”
“這陣能吸收所有生靈的靈力、並且能將他人煉化,來供養我的身軀。”
“他們若是敢赴孤的宴,別說他們幾人打孤,就是幾百人打孤,孤也絲毫不懼怕。”
鄔鶴:“竟然有這麼神奇?那父王,這卷軸既然如此厲害,為何那師傅不自己留著?”
“因為父皇救了他的命,而這則是他的報答。”妖皇哈哈大笑,出聲回答鄔鶴道。
鄔鶴恍然大悟,再次拱手說道:“原是如此。”他又恭喜道:“那兒臣先在此處提前恭喜父王。”
“待父皇煉化了那些人。”
“父皇成神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