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雲劍宗駐地麵前,還如此高調。
這個青年的身份定然不簡單。
當然,這個不簡單,也隻是相對而言。
對於司無鬱來說,這整個大秦皇朝中,也隻有四大宗門和皇族能讓他正視。
其他的,全都不值一提,更別說這名聲不外顯的天雲劍宗了。
因此這個青年的身份,司無鬱隻是有些感興趣。
僅此而已。
青年落地之後,在司無鬱前方引路的女人對其點了點頭,“少宗主。”
那青年則是趕緊回了個禮,“文長老。”
這下子,兩人的身份便都清楚了,那女人是天雲劍宗的一位長老,而這個青年則是這個宗門的少宗主。
少宗主很快就將目光放在了司無鬱身上,以他剛踏入三階的修為,自然是看不透司無鬱的深淺的。
不過文長老給司無鬱引路的情況,他可是看清楚了,因此他十分謹慎地詢問道:“敢問這位是?”
司無鬱笑笑,對他點了點頭說道:“借宿之人。”
文長老見狀,趕緊給司無鬱介紹道:“前輩,這位是我天雲劍宗宗主之子,徐摯畫。”
她說完,聲音高了兩分,對徐摯畫說道:“少宗主,還不趕緊見過前輩。”
徐摯畫見狀,心頭大驚。
這裏可是天雲劍宗駐地,而他作為天雲劍宗的少宗主,在這個地方,居然還要給別人行晚輩禮。
並且還是文長老讓他行的。
由此可見,這位白發前輩定然不簡單!
因此他不敢遲疑,更不敢擺架子,連忙就行了,一個很大的晚輩禮!
“文長老客氣了,徐少宗主也客氣了,本座是客,不必如此。”
說完,他也不想在此多浪費時間,於是對文長老說道:“勞煩文長老給本座收拾一間客房,我家這小妮子隨本座舟車勞頓,怕是有些疲憊了。”
文長老聞言會意,趕緊做邀請手勢,“前輩請!”
她說著,給司無鬱引路的同時,趕緊給少宗主打了眼色。
徐摯畫也是瞬間明白文長老的意思,趕緊去請他老子去了。
司無鬱說要客房,但文長老哪裏敢真的給他安排客房?
隻見司無鬱隨她進門之後不久,就來到了一間獨立的豪華的房屋。
說是一個小型的宮殿樓閣都不為過。
裏麵不僅打掃的幹幹淨淨,其各種裝飾更是豪華異常。
顯然,這座房子十有八九是天雲劍宗某位高層領導的住所,隻不過這位高層領導還沒有抵達這裏罷了。
司無鬱心中清楚,不過也坦然接受。
在靈星上的時候,多少還講些人人平等。
但在這天中界,可是完完全全的強者為尊!
司無鬱擁有著傲視這天雲劍宗的絕對實力,若是表現的低調了,反而會更讓這天雲劍宗上下感到不安。
因此,坦然享受實力帶給的特權,不僅對自己有好處,更是能讓他人放心。
不過吧,話雖如此,但司無鬱作為一個靈星人,事情最後,還是下意識地對文長老說道:“貴宗門如此高規格的接待,本座看在眼裏,記在心中。”
文長老聞言,安心了一些。
如此這般萬不可招惹的貴客來臨,最怕的就是兩樣事:
一,其帶著禍心而來;
二,則是其盛氣淩人。
如今這位帶著孩子的白發前輩還算平和,也沒有帶著明顯的惡意。
實在是一個很不錯的趨向。
“前輩住得舒心,便是天雲劍宗最大的榮幸!”
“這裏不錯,本座很喜歡,此外你們如此周到,本座也不能小氣了。”
司無鬱說道:“我在這裏住下的這期間內,你們但凡有什麼搞不定的事情,隻要在本座的能力範圍之內,且不違背本座的原則,均可以說來。”
既然住在這裏,那幫主人家做點事情也是無可厚非的。
文長老聞言大喜,“那就謝過前輩了!”
“嗯,我家這妮子也是乏了,你退下吧。”
“是。”隨後文長老就像一個下人一般退了下去。
一直到了現在,司無鬱這才將葉餘萱放了下來。
這小丫頭安靜得很,即使是現在對司無鬱的信任程度又加深了幾分,也依然不太愛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