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集團的事情忙完,江漓也清閑了一些。
黃香香的女兒小名叫小辮子,隻比小葡萄大三個月。
白白淨淨的小模樣很逗人喜歡。
黃香香惋惜得很,說小辮子怎麼不是個男娃,好定娃娃親。
又張羅著讓小姐妹義結金蘭。
宋純嫌棄黃香香咋咋呼呼沒個正形,但看在蔣潮的麵子,到底沒說什麼。
更何況,他即使想說江漓也不會給他機會。
那天江漓雖然去看了他,也對宋陽的稱呼改了口,可對他總是淡淡的。
像隔了一層看不清的迷糊,讓人心慌,也沒底。
江漓的黃香香坐在矮桌上吃下午茶,幾個保姆在地毯上陪孩子們玩。
宋純給蔣潮使了個眼色。
蔣潮會意,兩人偷摸捏著煙盒往院子裏去。
江家別墅的後院裝潢非常華麗,亭台樓閣,翠綠環繞,景觀噴泉上方蕩漾著一輪彩虹,在夕陽中曼妙空靈。
“還在拍那爛俗的段子?”香煙被點燃,宋純眯了眯眼。
提起這個蔣潮就來氣,但礙於妻子的威嚴又不敢發作:
“別提了,我都沒地方說理,快一千集了,家長裏短,最可氣的是我媽也著了魔一樣,喜歡拍得很,你說我們這樣的人家,這不是存心讓人笑話嘛?”
宋純勾唇笑了一下:“如果我能幫你解決呢?”
“總裁,此話當真?”蔣潮眼睛一下亮了起來,“如果您真能幫我解決這個難題,你對我的恩情就如同再造,我一定結草銜環……”
明知道客廳裏的的人看不到這邊的情景,宋純還是側頭往江漓的方向看了一眼:“我不要你結草銜環,我隻要你做一件事。”
宋純一個眼神蔣潮就秒懂,他壓低聲音在宋純眼前比了個一:
“憋壞了吧?我跟您說女人都這樣,有了孩子,老公都是屁,我們家那口子一年,整整一年啊,憋得我看我們家貓都眉清目秀……”
宋純臉色不怎麼好看。
蔣潮恍然大悟,抬起巴掌在自己嘴唇上招呼了一下:“嘴瓢了,忘了您是兩年,比我還慘……哈哈哈……”
這種事情就不能發散,越是發散越聯想。
蔣潮幸災樂禍根本停不下來,宋純簡直無語了。
那件事雖然也急,但相比於名正言順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更可氣是肯西林那老小子,三天兩頭往江家別墅跑,熟練地跟回自己家一樣。
宋純又氣又急切,可也隻能幹瞪眼。
這天黃香香一大早就火急火燎來到江漓家說要接小葡萄去草莓園。
江漓下午有個會議走不開,黃香香什麼也不說,大手一揮,小辮子二話不說,牽起小葡萄的小手就往外走。
盡管這樣江漓還是不放心,保鏢保姆去了兩車人。
黃香香知道小葡萄的血型,嘴上嫌棄,卻提了十二分的小心。
江漓實在沒想到宋純會直接來公司找她。
從會議室出來申克臉色就有點不對,當著外人也不好明說。
自從被宋純敲打之後,這人就乖得不像話江漓回辦公室
自從被宋純敲打之後,這人就乖得不像話。
於是推開門,跟宋純大眼對小眼瞧個正著。
宋純手裏還捧著一大束紅豔豔的玫瑰。
江漓到底年輕,在青禾集團一眾老高層麵前還是端得一派不苟言笑的正經模樣。
況且,她不正經的時候也隻是在宋純麵前。
偶然撞上這麼一束紅燦燦的玫瑰她一時有些難以適應,下意識往周圍看了看。
幸好這一層全是高層。
但八卦這種事,不是年紀大就能避免的。
秘書助理齊活的高層們,非要親自拿著茶盅出來接水。
目的不言而喻,就是想看看是哪家的勇士,竟然敢追雷厲風行的江董事長。
本來想打趣,但看到宋純那張活閻王一樣的臉。
都訕訕退了回去。
膽子大點的能夠堅持到去茶水間添水,膽子小的空著手直接縮脖子回去了。
相對而言,王遠達就顯得從容許多,一副嗑到了的神情,恭恭敬敬給宋純打招呼:“哎呀,宋總裁,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宋純眼睛直勾勾盯著江漓的臉,敷衍地“嗯”了一聲。
王遠達一點也不介意:“找江董?那您們聊,您們聊。”
說完搓了搓手,意猶未盡走了。
江漓尷尬的模樣有點呆,讓宋純覺得有點好笑,也很喜歡。
江漓瞪了宋純一眼,目光裏滿是嬌嗔和嫌棄:“你幾歲了?還搞這一套,也不怕人笑話。”
江漓瞪了宋純一眼,目光裏滿是嬌嗔和嫌棄:“你幾歲了?還搞這一套,也不怕人笑話。”
兩人雖然和好了。
可到底有兩年的空白期擺在那裏,時間帶來的疏離感覺,一時難以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