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小心點,別不小心受傷了。”
凍梨深吸幾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要胡思亂想,可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她越這麼想,便越是要亂想。
原本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她卻硬生生把自己折騰成了紅蘋果。
“凍梨啊凍梨,你到底在亂想些什麼,不可以在亂想了,不可以想了。”
如此想著,她對著自己的臉輕拍兩下,不料擦到了蘇澈的麵頰。
“唔?”
蘇澈眼睛打開一條縫,嘴裏發出含糊的音節,隨後又合上眼皮,再度沉睡過去。
她暗鬆一口氣,不過這一小插曲倒也讓她冷靜了不少,至少放飛的思想收了一部分回來。
這倒不是她容易腦補,而是大多數少女都一樣,出嫁前根本不會有和男子私處的時候,更別說同一輛馬車這種親密接觸。
沒過多久,一隻大手不知什麼時候放在她大腿之上,即使隔著裙子,也讓她渾身難受,坐立不安。
她伸出玉手,隔著衣衫,把這隻手扒拉朝一旁,看著肩膀上的清秀麵容,她吐出一口氣,強行安慰自己道:
“算了,看在今天詩寫得不錯的份上,就不和你計較了,反正也沒人知道。”
可好景不長,不多時,這隻大手又爬上了她的大腿。這次卻怎麼也扒拉不開,嚐試了幾次,她當是自己力氣太小,也就放棄了。
蘇澈的呼吸越來越沉重,不時拂過她的發絲和耳朵,她感覺耳尖逐漸發燙,腰間麻酥酥的,不過為了不驚醒蘇澈,她隻好用盡渾身解數憋下去。
不知是無意還是成心,蘇澈蹭了蹭她的衣衫,散落的發絲在她肌膚上滑動,每一次來回,都讓她不自主地扭動嬌軀。
恍惚間,她似乎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還沒等她緩過神來,敏感通紅的耳垂傳來奇怪的觸感。
滑溜溜,濕噠噠,卻彷佛有電流傳過,異樣的感覺讓她不由發出一聲嬌喘:
“嗯~”
伴著她的喘息,不安分的大手順著她的長裙遊走,指尖帶起些許躁動,在她內心不斷泛起漣漪。
酒精麻木了她的頭腦,又放大她的感知,現在的她,有些慌亂,有些沉淪,並不清楚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一道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際漂泊,最後鑽入了她的耳朵。
“小笨蛋,什麼沒人知道啊?”
蘇澈話音剛落,馬車碾過石頭,重重顛簸一下,兩人貼近的身軀被迫分開,凍梨也因此回過神來。
“啊!!!!混蛋!!!!”
她嘴中發出刺耳的尖叫,一巴掌扇在蘇澈臉上,另一隻手捂緊了衣服。
她滿臉驚恐,嬌弱的身軀死死靠在角落,用難以置信的眼光看著眼前的男子。
她平日清澈的眼睛,此刻有太多蘇澈無法明白的情緒。
驚恐?害怕?無助?怨恨?
也許全都有吧。
他有些發愣,臉上火辣辣地作痛,他伸出手剛想牽起凍梨,反而引起她更劇烈的反應。
“不要過來,你走開!你給我走開啊!”
雙手尷尬地置在空中,饒是以他四十年的閱曆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你離我遠點!走開啊!”
馬車緩緩停下,車簾外傳來王大粗獷的聲音,在蘇澈聽來猶如救命之聲:
“少爺,要不你先下車,我把凍梨小姐送回去吧。”
蘇澈像亡命之徒一般衝下馬車,身影轉瞬消失在夜色中,隻留下少女微弱的喘息和抽泣。
他躲在巷子轉角處,看著馬車越走越遠,隨即癱坐在地上,閉上了雙眼。
不明真相的護衛紛紛圍上前來,手持棍棒,戒備著周圍情況。
“走!你們給我走開!”
護衛麵麵相覷,不是很清楚蘇家六少爺發在什麼脾氣。
“我叫你們給我走!離我遠點!讓我一個人待著!”
直到他狂怒大吼,護衛才極其不放心地離去,在不遠處看著他。
晚風吹過,帶給他的是徹骨的寒冷。
在更加開放的21世紀,也不會有姑娘願意被這樣對待,何況是他現處的時代。
酒醒時分,蘇澈回想起馬車上發生的一切,還有女孩最後的目光,腦海裏滿是悔恨和不安。
一個女孩,是要對他多信任,才會在未出嫁的情況下和他共乘一輛馬車,原本是個拉近彼此距離的機會,他卻被顏色衝昏了頭腦,幹出這種窩囊事。
這個夜晚,他的內心就像不遠處搖曳的燭光,若隱若現,長久難眠。
【我的心也如搖曳的燭光,徹夜都在尋找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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