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絕,期……”
隨後,他眼睛一閉,在極端情緒下陷入昏厥之中。
楊超從門外走進去,麵色惋惜,把皇俊皓抱起來,放在書房床榻上,自己則收拾一片狼藉的地麵。
一炷香後,他看了一眼沉睡的皇俊皓,退到書房外,朝著皇宮某處陰暗角落緩行而去。
“皇上今天是什麼情況?”
現在正是正午時分,入冬的太陽照在身上,讓人依然感覺到絲絲寒意,就像卓莧的語氣。
楊超沉思一下,回答道:
“沒什麼,隻是想起了一些往事,難免有些激動。”
卓莧問道:
“那他還會不會參加之後的朝政,還是說今天隻是來了興致?”
這個問題才是所有人都關心的問題,如果玟帝隻是一時興起,那對某些組織後期計劃不會有太大影響。
如果今天發生的事情,是玟帝重新理政的開始,那基本上所有計劃都要被打亂。
楊超皺著眉頭回答道:
“誰知道呢?反正皇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示,我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卓莧蹙眉,顯然對這個回答並不是很滿意,帶著嘲弄的語氣說道:
“果然,太監和主子都是一個樣,都是赤裸裸的失敗者。”
在她看來,這句話必然會讓楊超心生不爽,也許能吐露更多的有用信息,當然,就算沒有其他信息,他不爽,她就爽了。
然而,楊超的反應有些出人意料,他隻是淡然一笑,頗為平靜地開口道:
“誰知道呢?”
聞言,她眼睛一眯,不善道:
“楊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楊超無所謂地聳聳肩,回答道:
“過去的事情再怎麼後悔,那也無法改變,比起整日淹沒在悔恨之中,還不如笑看眼前。”
“你的意思是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說到這裏,卓莧頓了一下,隨後眼神透露出歇斯底裏的瘋狂,從嘶啞怨恨的聲音說道:
“就憑兩句話,你就想把自己做的事抹幹淨?就想否認自己的罪孽?!”
楊超搖搖頭,沉聲道:
“我並沒有這麼說,隻是有時候覺得何必呢……”
卓莧沒有說話,狠狠地盯了他十餘秒,轉身離去,一刻也不願意多呆。
楊超看著她的背影,偽裝的輕鬆從臉上卸下,換上一副惆悵的模樣,他發現,卓莧最後看他的眼神,就和玟帝之前瘋狂時的一模一樣。
“她就這麼恨我嗎?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嗎?”
他伸出雙手,放在眼前晃悠一下,自嘲一笑,低聲自語:
“一個幾十歲的死太監,還這麼矯情,有什麼好後悔的……”
“我對我所未擁有的,充滿期待,對我所失去的,毫無留戀……”
“可這,究竟算我所未擁有的,還是我所失去的……?”
這個問題,或許永遠都沒有答案,或許等知曉答案之時,為時已晚……
但正如楊超所說:
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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