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機會哪可能錯過,蘇澈欺身上前,右腳踏地,右臂彎曲,左手握右拳,肘子上揚,重重地頂在對方胸膛上。
一聲脆響,對手倒在地上,哀嚎不止,想來是肋骨斷掉了。
輕鬆解決一個,他趁機掃視戰場,不出他所料,戰鬥簡直就是一麵倒。
他的護衛個個身經百戰,打群架對他們來說就是家常便飯,反觀對方,拉來的救兵多半都是府裏的仆從,打掃院子還可以,打架?那是真不行。
他再次殺入人群,找準目標後就是一石頭,一肘子,最多再補上一腳,手中的石頭化身最板紮的武器,在手掌和腦袋之間交替,每次都有紅色液體覆蓋其上,當然,也有不少棍棒落在他身上。
也就三四分鍾吧,地上便多了一群殘兵敗將,個個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短腿斷手那都是常態,頭被打破的也不在少數。
蘇澈這邊也不是沒有受傷,也有好幾人都被打骨折了,卻依然咬緊牙關,硬生生忍了下來。
他走到黑袍公子麵前,叫兩個人架起他,對著臉就是幾個大嘴巴子,臉都要抽爛了。
其餘紈絝看見這一場景,想象要是這幾巴掌扇在自己臉上,嘴巴不由抽了抽,看見不爽的就是一頓亂打,果然還是蘇少爺的作風。
打得贏最好,打不贏?那是不可能的,畢竟整個滇縣,除了縣令、縣丞這幾家外,也就蘇府勢力最大,而且這幾家關係一直都很鐵。
“楊帆,你不是很能叨叨嗎?來,再給我叨叨兩下?還TM搬救兵,以多欺少是不是?”
汗顏,明明是你手下比較多吧,一開始就是十幾個打人家一個,就算最後楊家仆人來人,人數也頂多持平,何來以多欺少?
“你是腦癱嗎?是你手下人更多吧?你是不是算數沒學好?”
楊帆吐了一口血沫,眼神怨恨且鄙夷,嘴上也不服軟。
聞言,蘇澈又是一巴掌,清秀的臉上充斥著不解,理直氣壯道:
“放屁,我算術沒學好?我數給你看。”
說完,他指了指駕著楊帆的兩人,開口數數:
“這是一,這是二。”
隨後轉過身子,順著順序指了指他的護衛,繼續說道:
“兩,雙,對,從,two,三,四,五,六,七,八,這也就八個吧?就算算上我和我家丫鬟,也就十個人吧,你再看看你!”
“二,四,六,八,十,……,二十二,二十四,二十六,再加上你,整整三十個!三十個打十個,你這不就是以多欺少嗎?你們說對不對!?”
這些紈絝哪敢搭話,蘇家他們惹不起,楊家也不是好惹的,隻好故作愣神的樣子,假裝沒聽見,唯獨蘇家護衛做出強烈的回應:
“少爺說得對,他們就是以多欺少,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你看看,你看看,你有沒有聽見他們的呼聲,有沒有聽見他們對你的憎惡,有沒有聽見他們對你不齒行為的怒吼!”
眾紈絝瞠目結舌,一個月不見,蘇澈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他越說越氣憤,到了最後,氣得連抽楊帆十幾個巴掌。
“我恨啊!”
楊帆仰天長嘯,不曾想怒火攻心,腦袋一歪,暈了過去,他本想用嘴巴給蘇澈來個殺人不用刀,卻不曾想,蘇澈給他來了個殺人誅心。
直到這時候,遠處才慢悠悠走來幾位捕快,看了看淒慘悲涼的楊帆,同情得直搖頭。
“蘇公子,人也打得差不多了,你就和我們去一趟衙門吧。”
蘇澈深深歎了一口氣,失落的神情爬上他的臉龐,淚珠在眼眶裏直打轉,過了十幾秒,發現實在是哭不出來,才擦了擦眼睛,痛心疾首道:
“我恨啊,朗朗乾坤下,你們居然看不出事情的真相,我幫你們除了一害,你們非但不領情,居然還要逮捕我,我,身為蘇府六少爺,對你們的行為,感到很痛心!”
話雖這麼說,他依然伸出雙手,任由捕快頭給他拷上枷鎖。
“我跟你們走,我相信縣令大老爺一定還我一個清白!”
捕快頭瞅了一眼地上哀嚎的楊家仆人,揚揚手示意收工,嘴上也毫不在意:
“這些人就別管了,你們把楊少爺帶上,好好背著,別把他摔壞了。”
途中經過鬧市區,百姓也對此司空見慣,蘇家六少爺嘛,每隔幾天就必須要搞點事情,這都是滇縣常識了。
“升堂!”
“威武——!”
十幾個衙役同時發力,十幾根水火棍整齊地砸在地上,氣勢磅礴,好生威風。
“押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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