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鬧得要撕衣服了,紀流年抬眼看了看淩一川,他麵色冷凝,她知道這男人是隻要這麼想了,千方百計也會達成目的,如果不聽他的,他就會讓你不得不聽他的。
就算她心裏不願意——也隻能咬牙忍了,早點找到機會,早點脫離苦海。再說,她不願意又怎麼樣?隻有淩一川願意不願意的,她……沒有一點說話的可能。
於是她鬆下身體,也不動,也不反抗,隻是有些黯然的垂了垂眼睛。淩一川一看到她那樣兒就知道她軟和下來了。但是軟和下來,也不懂自己撒嬌做癡,在他身上胡賴著,還一副讓你自己去做事的委屈樣。
“我是在幫你!”他是又好氣又好笑,也不跟她客氣,轉頭就推上她的裙子,扯下她的褲子。紀流年養得好,皮膚雪白滑膩,全身上下一點瑕疵都沒有,通透的像是玉石一樣。他娛樂圈的女人見得多了,不少漂亮的大美女,可化妝的時候是一個樣,卸妝的時候又是一個樣,脫了衣服就更別提,隻有她,全身上下都是裏外如一。這保養的法子,還是她媽告訴她的。不然,她爸媽結婚那麼多年,為什麼她爹一直沒在外麵找過?有愛是一方麵,會保養,會夫妻相處之道又是另一方麵。試想,原本在外麵看到一個美女,一脫衣服還不如家裏的媳婦好看,哪個男人會喜歡?
也怪不得他愛她這模樣,觸手之處全是光滑軟嫩,像是水豆腐,而那裏卻長得粉粉嫩嫩的,顫巍巍像是枝頭的鮮花。他指腹滑過,她渾身一僵,他抬頭,看到她眼底似乎有水意,泛起絲絲漣漪,長長的睫毛微微一顫,掩蓋下眼底的情緒,看得他更是心頭一蕩。
太可惜了,偏偏她是那裏受傷。淩一川忍住自己的情緒,挖了一勺藥膏,定下心來,細細幫她塗抹一遍。到了中間,她像是有點兒忍不住,唇齒間溢出一聲輕吟“嗯”,聲音又嬌又軟,淩一川手一抖,差點沒忍住繼續下去。
好歹塗抹完,洗了手,轉頭看到她在穿衣服,淩一川撲過去就是細細密密的啃她:“你也真是嬌,身上嬌,性子也嬌,要不是跟了我,嫁到別家去也供不起你。”
紀流年不想理他。淩一川這說的,跟她好像是以色侍人的玩物一樣。他覺得她嬌氣,她還嫌他煩呢!紀家待她是當兒子培養,要繼承家業的,她此時出去,跟著父親東奔西跑,繼承公司才是王道,別的算什麼!
也許是真看她“嬌氣”,等離開的時候,淩一川還把她抱了起來,一路抱到了樓下。大廳,這邊人來人往,紀流年還想自己走,淩一川卻笑:“再鬧,被人看到我抱著你,這可不算是我違反協議。”
紀流年被他說的動身不得,隻能摟住他的脖子,把頭埋在他懷裏。她這樣做是為了不讓人看見,可淩一川卻把她當成了依順,眸子裏瞬間軟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