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喜歡這樣一個冷血的女人?她的心是石頭做的,無論我怎麼捂都捂不暖!”也許是有人傾訴,淩一川也爆發了:“她根本不在乎我!是,我一開始也許確實是對她不好。她不聽話,我罵她。再不聽話,我就……我就打她。她要走,我不讓她走,我就拿繩子把她綁起來!可現在,我明明對她那麼好,可她眼睛裏根本沒有我!”
一聽到淩一川的話,對麵的倆人冷汗直流。
難怪了,如果他們是紀流年,誰會喜歡這個變態!她肯一直留在他身邊,也不知道淩一川是用了什麼手段,反正——也許是威逼,也許是利誘。宇澤曉直咋舌,難怪這幾天的相處,他在一邊看著,他們兩個人並沒有什麼交流一樣。
淩一川又拿起一瓶酒,喝了一口,“我喜歡她?不,我才不喜歡她!她說得對,她就這一張臉蛋,一副好身體我喜歡,她越是不聽話,我就越是想折騰她!我就是喜歡看到她隱忍著被迫接受我的那種可憐勁兒!她有脊梁,我就要拆了她的脊梁!她不喜歡娛樂圈我就偏要逼著她來拍廣告!我就讓她乖乖的!她不喜歡我也沒關係,但是她逃不掉!她隻能在我身邊!”
旁邊兩人完全驚了,宇澤曉已經算是情商夠低的了,怎麼現在看起來,淩一川好像比他還要蠢一樣?
淩一川喝的隻是啤酒,以他的酒量,除了多上幾趟廁所,一點也用也沒有。
但他就是好像醉了一樣,這一段時間的怨怒和擔憂,全都激發了出來!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對紀流年到底是一種什麼感情,也許一開始的時候,真的隻是一種“占-有-欲”作祟,可在什麼時候開始,他就更關心她對自己的感情了?
今晚的事情,好像,就是他為了試驗,她對自己的感情才會安排的一樣——隻要她依靠一下自己,隻要她說哪怕一個字,都不會變成這樣!
好啊,她不是不稀罕靠他嗎?他還就是偏偏要她靠了!他手裏還有王牌,他在她身邊織下了密密麻麻的大網,她根本逃不掉!
感情算什麼?如果她不肯給,那他就不要了!反正,她也逃不掉!
旁邊兩人覺得這個狀態不太對,趕緊勸他:“一川,你不能這麼想,女人要哄的,要溫柔!”
“哄?溫柔?你溫柔,你的那個洛清雪不還是選擇了更霸道的冷雲霆?”淩一川一句話把冷雲霖的嘴給堵住了。而旁邊,宇澤曉也說:“但你這樣強迫的就是不對!”
“強迫的不對?那你是怎麼跟簡安寧在一起的?”
“你,你強詞奪理!”宇澤曉怒了,旁邊,被戳中傷疤的冷雲霖也站了起來,“你不知所謂!”
“強詞奪理也好,不知所謂也好,這個世界就是強者為尊!我隻知道,我隻要比她強,她就跑不掉!她不喜歡我又怎麼樣?她還是隻能跟著我!”淩一川站了起來,把手裏的啤酒瓶一扔,啤酒瓶“啪”的一聲摔碎,就好像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