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第二十二重天,原始森林深處。
一處山洞之中,兩道人影被昏黃的燭光辣的很長很長,長長的搭在山壁之上,突然又打出一大片陰暗的陰影。
“你把我找來,就是為了就兩個人?”
一個清越之中帶著絲絲儒雅溫潤的聲音響起,雖然是疑惑的語氣,但是聲音之中不由得又帶上了一絲無法忽略的淩厲和尖銳。
“冥淵,你可知道,你現在可不能再隨隨便便做出什麼動作了,你在逆天而行,哼!天道絕對不隨隨便便放過你的!”
“所以我才把你找來呀!”
響亮的聲音響了起來,隨後冥淵老祖轉頭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人,那張看起來雖然已經到了中年的臉上緩緩地揚起了一個笑容,聲音之中帶著一絲戲虐,讓人聽起來不知為何有一種為老不尊的感覺讀者眼前的人緩緩說道。
“如果是你動手,就算他是天道,又能說些什麼,嗯?”
“胡扯!”
清俊的眉眼上麵兩道俊眉一皺,原本儒雅的五官上麵瞬間被一種明顯的殺氣所彌漫,轉頭看向冥淵老祖,聲音之中充滿了殺機的對著冥淵老祖說道: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替天行道?殺了你這個異行者!我想天道應該會很高興我這樣做的才對!”
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眼前的冥淵老祖,看那目光恨不得能把冥淵老祖直接從這個世界上和諧掉。
“太子溪風,你不會對我動手的,別忘了我們現在在可是一類人,你要是隨隨便便的動手了,我就會不高興,我要是不高興對著外麵說些什麼,你覺得這樣的結果你會喜歡麼?”
“就算那些仙界中人無法對你做什麼,我想天道也不會理會你才是!”
冥淵老祖看著眼前的太子溪風,聲音之中帶著幾絲挑釁的說道。
太子溪風聞言,瞬間沉默了下來,但是轉眼,就什麼都沒說的低下了頭,因為山洞之中燭光搖擺不定,襯得他半張臉隱於隱隱之中,絲毫看不清他的表情。
過了好一會兒,太子溪風這才抬起了頭,看著眼前的冥淵老祖不耐煩的說道:
“說好了,我幫你!”
“這就對了!”
冥淵老祖聞言,這才笑了起來,伸手拍了拍太子溪風的肩膀,隨後聲音低沉的對著太子溪風說道:
“別忘了,就算你曾經是天道執行者,現在也已經擺脫天道控製了,你和我,和鳳王夫婦才是同一類人,我們才是站在同一個立場上的,這個你可要記住了!”
“哼!別碰我!”肩膀一震,猛地將冥淵老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震了下去,隨後太子溪風的聲音之中有些絲絲不爽的說道。
冥淵老祖確實無所謂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拍了拍之後,這才轉頭看向山洞裏麵,隻見一個大的有些出奇的棺材正擺放在山洞的中間,棺材是蓋著蓋子的,所以一時間也看不清楚裏麵到底躺著睡。
太子長琴看著眼前這個明顯有些大的初期的棺材,疑惑的眨了眨眼睛,隨後開口問道:
“是合葬?誰死了?難道是鳳王他們?”
“怎麼可能?”冥淵老祖眼中滿是鄙視的看了一眼太子溪風一眼,聲音之中有著絲絲不滿的說道:
“你這人的腦子裏麵,就不能想點好事情,這裏麵躺著的,是我的徒弟!”
“又是你的徒弟?”太子溪風聞言,目光之中有著一絲不情願的說道。“怎麼又是她?這個女人還真是麻煩,五百年前你為了她找我,沒想到今天還是她!”
口中雖然這麼說著,但是太子溪風還是向前走了幾步,伸手對著眼前的棺材猛地一揮手,隻見一道白色的光芒從空中閃過,隨後那巨大的棺材蓋子就猛地被震飛,甩到一邊的牆壁上,最後摔在地上,發出了沉悶的“咣當”聲。
太子溪風的目光落在棺材裏麵,隻見棺材裏麵正躺著一雙身穿紅色嫁衣,十指交握的璧人,如果忽略兩個人的臉色煞白,倒是個不錯的景色。
“竟然是他們?”看著裏麵的人一愣,太子溪風的眼中有些不敢相信的下意識說道,隨後便飛快的舉起了自己的手開始飛快的掐算起來,但是轉眼,眼中邊上過了一絲了然。
轉頭看向一邊正倚著一邊的牆壁曼聯有限的冥淵老祖,太子溪風挑了挑眉,隨後說道:
“他們原本可以不用死的!你為什麼不阻擋?”
這個老怪物向來想一出是一出,這回又要做什麼?被他盯上,真是他上輩子沒做什麼好事情,說不定就是欠他的!
唔……他原本是天道創造出來的,好像沒有上輩子……
“所謂不破不立,如果不讓他們遭受著一場劫難,他們豈不是會永遠受人之下?先別說這寧心瀧是我的徒弟,就憑她是鳳王夫婦女兒的這一點,我便不會讓她輕易被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