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還以為兵器譜排第七的人有多神氣,最後還不是灰溜溜的回去。”
“明明沒什麼實力,還學人家裝高手,真不知道哪裏來的臉皮。”
“......”
如此種種,饒是李華這個局外人,在一旁聽了也恨不得一劍把那人殺了,不過被秦元製止了。
李華不解的看著秦元,隻見秦元向何臨的方向努努嘴,李華疑惑著看去,而後搭在劍柄上的手也放了下來,這事何臨自己會處理,而且還輪不到他來插手。
隻見何臨一臉淡然,眼神好像沒有焦距,看向前方,好像是在看一方天地,從始至終,在他的眼裏,那人連一點點的影子都沒有。
仿佛是察覺到何臨的狀態,那人也有些惱羞成怒,但真叫他拿起腰間的砍刀真槍實彈的打一場,他卻是不敢,最多也隻是鬧鬧嘴皮子罷了。
不過說出的話開始變得越來越難聽,但是何臨依舊沒有動靜,驀然,雙目一凝,好像從另一方世界回來,那人也瞬間停住,一時間不敢再說下去。
何臨沒去理會,而是抬腿就向城門走,與那人擦肩而過,直到他越過他的身為時,這人才回過身來。
想到自己竟然因為何臨的一眼,就不敢有所動作,臉上頓時一陣火燒,再想到這事要是傳出去,他說不準也會被別人當作茶餘飯後的談資,心中更是怒火中燒,對於正離去的何臨的恐懼感,漸漸被怒火和麵子壓下。
那人猛地轉過身,手指著何臨,嘴巴一張,正要開口嘲諷。
李華看到這一幕,搖搖頭,低聲罵了一句:“白癡。”
何臨沒有停頓,依舊邁著既定的步伐向遠方走去,而那人卻是再也發不出聲音。
隻見那人的咽喉上,赫然插著一柄飛刀!
那人看著何臨離去的背影,充滿恐懼,內心不住的呐喊著:“他怎麼敢!他怎麼敢在這城裏殺他!”
直到他化為點點熒光散去,他始終沒有想到答案,答案很簡單,他為什麼不敢!他何臨要殺人,難道還會怕?更何況他已經給了那人一次機會,隻是他沒有把握住。
“好快的刀!”在何臨雙眼再次有焦距時,李華就有股錯覺,他的眼睛就好像狙擊槍的瞄準鏡,被那雙眼睛盯上,就好像是被狙擊槍瞄準了一樣,有一種無處可逃的感覺。
這讓他想起了柳清河的劍,他們兩個是他迄今為止見過的最快的劍和刀,不知道兩人相比,到底是誰更快。
但是還有一個名字也躍然浮現在他的腦海,那個打敗何臨的周簡,他第一次後悔竟然沒有去觀看比武,實在是難以想象,周簡是如何躲開那近乎不可躲避的飛刀!
“走了。”鐵立生拍了拍李華的後背,把他從沉思中拉回,四處張望下,發現圍觀的人早就散去,何臨的身影也已經消失。
見識到何臨的飛刀,連平時最為活躍的秦元也變得沉默許多,鐵立生帶著淺淺的笑意,不過三人的心思始終在那一柄飛刀之上。
明明都已經把注意力集中在何臨的身上,但是他們卻沒有發現那柄飛刀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好像憑空產生,隻有那飛行的軌跡被迷迷糊糊的捕捉到了。
不過那速度實在太快,剛才那樣近的情況下,換做是他們也沒有把握能夠接下,更準確的說,那把發刀是一定會出現在他們的咽喉上。
唯一能想到的是,隻能是以更加狂暴的攻擊迫使他不能發出那一擊!
“唉,沒體會下那飛刀,實在是有點遺憾。”秦元感歎道。
鐵立生也是深有同感,身為真正強者,追求那至高的武道,就算是被人打敗又如何,隻要下次再勝會來就是了,從先去何臨的一番表現來看,他也正是那樣的人,不會把一時的勝負放在心裏。
“不是還有柳清河麼。”李華淡淡的說道,而後不理會一臉詫異的秦元和鐵立生兩人,自顧自的向城外小山丘走去,他現在產生了一種急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