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9年10月1日,華夏徹底迎來了屬於自己的盛世,人民廣場城牆上的上方,站著一位有些佝僂的身影,他有些老了,已經從科學院退休了,開始了屬於自己的養老生活,可是他就像是一塊科研界的撐天的柱子,滿臉笑意的看著天上的戰鬥機,地上奔跑著的坦克,精神抖擻的年輕一代的新生力量們。

“韋老,咱們該回去歇息了,院長可是叮囑過我的,您別讓我難做。”

一名科學院的院士站在韋誌峰的身邊輕聲提醒道。

“臭小子,我被他媽管著還不夠,還得被他管,糟不糟心啊。”

韋誌峰將手放在身後,臉上出現了一抹無奈的神情,越老越被人管,這老的代價也太大了啊。

“那您得跟院長說去,跟我說沒啥用啊。”

院士搖了搖頭,他對眼前的老人可謂是敬重到了骨子裏,這位,可就是一位科研界的百科全書了。

“知道了知道了,真囉嗦,你們沒事兒也盯著安安嘛,老是盯著我幹啥,沒勁兒。”

韋誌峰擺了擺手,朝著下麵走去了,今天的閱兵儀式他也算是徹底看完了,也能夠了卻心中的願望了,等坐上車後,很快便由司機將他安全無虞的送回到了院子裏,還是那所院子,在這個城鎮周邊的院子,哪怕高樓大廈興起了,他仍然是舍不得離開這個院子,太多的回憶了。

“回來啦?”

肖雨初杵著拐杖在門口等待著,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了。

“回來咯,再不回來又要被催了,沒勁兒,你生的好兒子,天天就知道管著我,煩。”

韋誌峰攙扶著肖雨初來到了院子裏,笑吟吟的開口說道。

“你啊你,自己跟安安說去,老是在我麵前告狀管啥用?”

肖雨初坐在了躺椅上,陽光照在身上,格外的舒坦。

“不跟你說跟誰說啊,安安小時候就愛聽你的話,又不聽我的。”

韋誌峰有些埋怨的說道,這小子絕對有逆骨啊。

“拉倒吧你就,還不聽你的,天天沒事瞎操心,反正我是管不了你了,那就讓安安管著吧。”

肖雨初將目光看著眼前的小老頭兒,滿臉打趣道。

“唉,這叫啥事兒啊。”

韋誌峰躺在躺椅上,陪著肖雨初曬著太陽,內心終究是歸於了平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興許是幾個月,又或許是幾年,肖雨初躺在了床上,看著哭的稀裏嘩啦的韋誌峰,嘴角處勾起了一抹細微的弧度。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夠有來生,我還給你當媳婦兒,誌峰,你會不會娶我啊?”

肖雨初強行擠出一抹笑容,看著趴在床邊的大男孩兒,記憶中的他應該是挺直了脊梁,滿頭黑發的。

“願意,我願意。”

韋誌峰拚命地點了點頭,看向了他這輩子唯一愛過的媳婦兒,肖雨初。

“這輩子能夠遇到你,我知足了,你怎麼哭了啊,不聽話了是不是,不許哭。”

肖雨初伸出手幫韋誌峰擦拭掉了眼淚,可是怎麼擦都擦不幹淨,肖雨初急了。

“不許哭,都這麼大個人了,還老是哭鼻子,羞不羞啊。”

“好好,我不哭,不哭。”

韋誌峰急忙擦拭掉眼角的淚水,坐在了床邊,將肖雨初的頭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誌峰,我好困啊,我不怕死,什麼都不怕,我唯一害怕的就是這輩子再也不能睜眼看看我的愛人了,他對我是那麼的好,什麼事情都會寵著我,你說,下輩子,我們還能再遇到嗎?我喜歡他寫給我的詩。”

“初逢佳人,晦澀不知。”

肖雨初的嘴唇輕輕的蠕動著,聲音很小,但是韋誌峰卻聽得分明。

那是他第一次寫給肖雨初的情書,隨即跟著一起哼哼念了起來。

“心無良宥,子為良人。

與爾相伴,吾心甚喜。

時遇多年,輾轉反側。

夢有參差,不知浮華。

執卿之手,思卿良久。

浩蕩浪子,思攜俊美。

雲兮風兮,雨兮霧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