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施展溫柔,不斷吻著她的唇、她的耳垂、一直朝她胸口延伸。在我纏mian的大腦裏,貯存的大量調情的信息,不管是三級片還是日片,無一不是對著女性身體吮吸、狂吻。
這一刻,不知是出於激情誘發的身體本能,還是想刺激她泛濫,讓她成為影碟上那種讓自己如癡如醉的蕩婦。
肖燕子本能的想拒絕,最後抗不住青春的熱火,十指抓著我的身體,那種欲拒還迎的嬌羞配合她的嬌喘,那一刻,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
我們徹底地衝向最後一道防護線。
“不要,有……有沒有套套?”
“我帶了隱形的!”
“你……你壞死了!……不是哪裏!”
“指導一下!……是這裏嗎?什麼?不是?”
“左邊一點,錯了,是稍微右邊一點,對!”
“那我動了,你確定準備好了?”
……
第一次的性,在愚笨在熱吻中,忘情衝動給自己的青蔥歲月留下了人生第一次輝煌的戰績。
這一年,陳奕迅的《十年》十分流行,我們一邊享受,一邊淚流。
事後,她要我去藥店買緊急避孕藥。
當時心裏巨鬱悶,買那東西還是怪不好意思的。可還是給自己找了個借口——人家把身子都給了你,丟次臉算什麼。
那一夜,我從一個標準的處男,過渡成真正的男人。
雖然,我的第一次是難以啟齒的秘密,我甚至感覺是不是“操”之過急?怎麼會在沒進入狀態前就射了?是緊張還是本能?在我的理念裏,我年輕力壯,少說說也能頂個半小時,可為什麼還沒和她“交”融,還沒深入她的身體,我就泄了?
難道打手槍的惡習導致了陽痿?或者是早泄?
不管怎麼樣,那一晚為了求證自己是不是有性障礙,我成了一夜七次“狼”,雖然每每都和小便一樣不足幾分鍾,可我漸漸明白,性這東西也和考駕照時的倒庫移庫一樣,多練幾次,上手了,也就熟能生巧了。
我還明白了一件事,“交”流多了,漿糊會慢慢稀釋成水。
從那一天起,窩在寢室和幾個哥們集體看禁片的日子宣告結束,有個女友,這些體力活象征可以從建築工地的苦力轉型為都市白領。
墮落的大學啊,因為有了肖燕子,那一次次充滿“血腥”的戰役,永遠留在了記憶裏。
此刻回想,大學校園就是滋生愛情的溫床,一畢業,彼此各奔東西,遙遙無期,所以不管上課還是下課,就是抓緊時間談戀愛。既然可以在衝動地燃情歲月留下點記憶,彼此都放著開。
我甚至感覺,這些高昂的學費都成了練習和女生相處的交際費。或者說著粗俗一點,這就是“嫖資”。
此刻回想,謝謝肖燕子,謝謝她的D罩杯,謝謝她不知疲倦的讓我一夜試驗了七次,也謝謝自己有如此巨大的好奇心和動力,折騰了七個小時,終於打消了心理包袱。
說實話,我一無所有,除了胯下永遠饑渴的小淘氣陪了她一次次的韃伐外,她什麼都沒得到。
我想,唯一讓她感動或許就是抄襲了偶像劇裏一起數星星看月亮的浪漫情節吧!
回憶真她娘的美麗,記得有一夜,在公園的長凳上,幾句情意綿綿肉麻話後,我被她粗魯的蹂躪了。
“小娘子,這可是公眾場合!”
“書上說,這好像叫野戰。你看,月黑風高,你又弄著老娘yuhuo焚身,你就要了我吧!”
“你就不能純潔一點?”
“誰叫你不夠粗魯!”
夜幕下,她靈活如蛇的手伸入我的褲襠。
“今晚,你是我的,嘻嘻,別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