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以後露麵還是得先偽裝一番才行!”

陸州暗自思索一番後也湊到夏雨墨身旁看了起來。

隻見錄像中,擂台中央燃燒著熊熊烈火,一道模糊的人影屹立其中,渾身散發出灼熱的火光。

“他就是炎帝嗎?居然完全對火屬性的攻擊免疫?”

夏雨墨驚訝地捂著嘴巴。

陸州則是眉頭舒展,畫麵很模糊,看樣子是特殊處理過,不大可能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業火焚天!”

屏幕裏傳來陸州的長吟之聲,緊接著擂台化作一座巨型火焰牢籠。

“他,炎帝吟唱的是聖術?”

“聖術?就是所謂的能言出法隨的術法?乖女兒,你能聽懂他說的是什麼嗎?”夏文山疑惑的看著女兒。

夏雨墨搖頭:“我……我也不是太懂,不過看他火焰術法的效果,我可以肯定炎帝吟唱的是二階聖術中業火焚天。”

“原來如此,先前我們單位還認為炎帝是先天的火係聖體呢。”

“撲通。”

“啊!!!救命!!!救命!!!”

畫麵中已經進展到方正跳入水中而火焰還在蔓延,他奮力掙紮著,試圖熄滅那些火焰。可是根本徒勞。

直至最後方正連慘叫聲都未能發出,整個人就化為灰燼,徹底從這世界抹去。

“好,好厲害,這業火遇水都熄滅不了嗎?”

夏雨墨瞪圓了美眸,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她作為學校聖術研修協會的會長,自然清楚那位炎帝吟唱時的發音有多標準,若是單純以聖術鬥法,如她這般,不不不,如她這般的一百個也隻有被秒殺的份。

“是啊,此人是一個不可多得天才,各方勢力均派出精銳去探查他的底細,隻可惜金陵商會的那幫人嘴太嚴,什麼都沒問出來。”

“爸,等你找到他以後一定要通知我,我想親眼見見此人,讓他給我一個簽名。\"夏雨墨眼巴巴的說道。

陸州聽著二人的誇讚之語,嘴角不自覺勾勒出一抹笑意。

夏文山笑罵:\"你這丫頭,行行行,老爸答應你。”

說話之際,他目光掃到陸州身上,“小陸,你看完後有何感想?”

“啊?”陸州一愣,這是讓他寫觀後感?

“額...還不錯....”陸州不太喜歡張揚,而且讓他自己誇自己屬實有些怪怪的,所以不鹹不淡的回了句。

原本是陸州的謙虛之詞,但夏雨墨聽後當場就被氣笑了,如此恐怖的火焰之力,就簡單的三個字“還不錯”?

不過她轉念一想,也是,聖術難學枯燥,陸州或許壓根不懂,自然發覺不了炎帝的強大。

夏雨墨想通後也沒有責備陸州。

弱者之所以是弱者不就是因為他們的眼界太低了嗎?

夏文山也搖了搖頭,正常的武道修士看了這等場麵不應該會心生奮鬥之念,從而努力鍛煉,爭取也成為一名超級強者嗎?

可陸州卻毫無鬥誌的簡單回應了句,這種態度讓他很失望。

“陸州並非良婿啊!看來得和老婆大人好生商量一番才行,這小子完全配不上雨墨。”

先前自己老婆跟他說起過想要撮合二人之事,他持觀望態度,先見一見再說。

畢竟也是本市十大家族之一陸家的少長子,雖說被趕了出去,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未來保不齊會有變故,有了陸家做後盾,他在官場也能有所保障。

然而今日一見,大失所望,穿著邋遢,眼光狹隘,完全沒有一點做大事之人的魄力。

與之相比,經常跟自己女兒來往的葉秋,完全是一個天一個地。

葉秋說話做事頗有大家之範,性格不驕不躁,而且武道天賦極佳,覺醒的血脈還是世界少有的雷係,是個絕對的天驕。

關鍵對方父親還是個廳長,能量或許比不上陸家,但至少跟他們門當戶對。

“雨墨估計也看不上陸州這小子,以後還是盡量讓他遠離雨墨才好。”

近朱則赤,近墨者黑,他不想自己的寶貝女兒受到陸州的荼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