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照射在草屋上,通過草屋之上的空隙照在了秦宜的臉上,睜開雙眼,遂用手揉了揉眼睛,看著滿是枝條的屋頂,秦宜甩甩腦袋,起來盤坐在地上。
秦宜看向老人,此時老人還是一動不動,不知道醒來了沒有,秦宜沒有去打攪老人,起身向外麵走去,陽光照射在秦宜的身上,讓秦宜感到一陣舒坦,昨晚是睡得最好的一個晚上,迎著陽光,秦宜升了一個懶腰,感到全身都很輕鬆。
秦宜進屋後,老人睜開了眼睛,拿出了昨晚吃的那種果子,沒有說話,秦宜也很自覺的吃了一些後,老人再次重複著昨日的動作。
秦宜知道這是老人教他說話,便認真聆聽和學習,而老人除了教他說話之外並沒有多說一句話,秦宜也很自覺,除了模仿老人的聲音並沒有說多餘的話。
老人說完話後便閉上了雙眼,不在理會秦宜,而秦宜則在腦海中不斷的模擬著老人的發音,練習完成後便向外麵走去,在周圍逛了一圈,抬頭看了草屋後的那科大樹。
“這裏真是奇妙啊!”
秦宜心中感歎,雖然一直都處在樹下,但抬頭望去,樹變成了天空,即便是樹葉縫隙間透過的陽關也足以照滿真個草屋的周圍,秦宜很難相信樹的全景。
在周圍逛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除了這個草屋外其他的與之前的環境並沒有什麼不同,秦宜便回到了草屋,見老人閉著雙眼,一動不動,秦宜照了個幹淨的地方安靜的複習著這裏的語言。
每天都是老人教他說話,教完後便閉目,不在理會秦宜,便是吃的也要秦宜自己拿,現在秦宜的任務就是跟著老人學習說話,白天老人叫,晚上自己默默地在心底練習。
期間還教秦宜一些文字,這些文字生疏難懂,不過秦宜卻很欣喜,秦宜迫切想知道那個祭台柱子上到底刻寫了些什麼。
不過當秦宜仔細回想腦海中的那些符號文字,卻是臉色一變,秦宜發現自己腦海中關於祭台石柱上的文字越來越模糊,完全不記得那些文字的模樣,好似夢中見過後醒來便記不住一般,任憑秦宜仔細回想,都感到很模糊,秦宜深吸了一口涼氣,看來那些文字並不簡單,有著莫大的威能。
這些文字好像有自主意識一樣,並不想流傳於世,可為何還要銘刻在石柱之上,秦宜聯想種種,心中有了大概,低頭沉思了很久。
如此過了半月之久,秦宜已經學會了幾句簡單的話語和一些簡單的文字,雖然並沒有和老者說過一句話,但秦宜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進步,每天老人都是教,秦宜學,沒有多說一句話。
一個月後,秦宜學會了基本的日常用語,也認識了很多文字,可腦海中關於祭台石柱上的文字卻一片模糊,仿佛處在雲裏霧裏,始終想不起來,秦宜索性知道強求也無用,便不再去想。
老人說的話也能漸漸的明白一些了。學會了一下基本的語言,秦宜心中有很多疑問,很想詢問老人,可老人每天大多數時間都在閉目。
時間一天天過去,秦宜會說的話越來越多,老人教他的時間越來越少,甚至後麵一天隻教他一個小時,但秦宜還是靜靜的聆聽著。
好幾次秦宜都想開口詢問,可每次老人都是教完就立馬閉上雙眼,不給秦宜詢問的機會,秦宜感到一陣無奈。
半月過後,秦宜的表達已經沒有很大的障礙,有時秦宜自己對自己說話都能很流利的表達完整。
這一天,老人很早便睜開了雙眼,秦宜醒來後看著早已睜開雙眼的老人,第一次真正意義得請教道:
“前輩...這裏是?...”
秦宜剛開口想要詢問老者心中諸多的疑問,卻被老人打斷:
“勿想!勿問!離去之後忘記這裏的一切!”
除了教他說話之外,這是老者第一次同秦宜說話。
秦宜聞言心中一震,想要詢問的問題有咽回了肚裏,就這樣靜靜的坐著,老人的意思很明顯要他離開這裏,看了看屋內的東西,一陣沉默,老者說完話後也不再說話,雙眼看了一眼秦宜。
半響過後,秦宜看向老人說道:
“請前輩送我離去!”說罷向老者彎了彎腰。
老者聞言站了起來,走向屋外,秦宜也跟著老人的步伐走向了外麵。走出屋外,秦宜停下腳步回頭看以一眼草屋和草屋背後參天的古樹,老者看了一眼秦宜,便想外走去,秦宜回頭跟了上去。
走出屋外,老人的步伐不快不慢,秦宜默默地跟在老人後麵,幾次左轉右拐後便看不到草屋了,不過還是看以看到那科參天的大樹,秦宜默默的記著走過的路。
約過了半天,老者停下了步伐,前麵並無異狀,看到老人停下,跟在老人身後的秦宜也停下了腳步。
“去吧!”老人說道。
秦宜看了看前麵和周圍,前方有一條小路,兩邊並沒有多少植被。馬上就要離開了,想起發生的一切,令秦宜滿肚子都是疑惑,就這樣懷著滿肚子的疑問離開,秦宜有些不甘心,便再次向老人開口詢問: